一杯水喝完,宋羡鱼觉得小腹酸胀,看了眼墙上的显示屏,她名字前还有两个人。
把一次性水杯扔进脚边垃圾桶,她起身朝季临渊走过去。
因为心系门外的男人,没注意过道另一端走来两个熟人。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我们宋家攀了高枝的金凤凰。”宋夏萌装模作样地左右看了看,“你男人没陪你来医院啊?对你也不怎么样嘛。”
宋羡鱼淡淡地看着她。
宋夏萌声音不大,却正好够旁人听见,京和医院作为京城医疗水平数一数二的私立医院,前来求医问药的患者不计其数,等候区座无虚席,不少人闻声投过来视线。
“大学还没毕业呢,就被某老板搞大了肚子,我要是你,早躲家里不出门,丢不丢人。”
虽说当今社会风气开放,未婚先孕早不似旧社会那般为人所不容,但依旧不是什么光彩事,尤其是宋夏萌用了‘某老板’的字眼,足以让人联想出一整个香艳的故事。
宋羡鱼感觉到周围的视线产生了变化,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却不愿季临渊名誉因她受损。
“未婚先孕?可惜我不是,我和他早就领了结婚证,算有证驾驶。”
宋夏萌自然不信:“骗谁呢?你要跟季临渊早结婚了,我能一点消息得不到?”
“我们没有公布,你自然不可能知道,过些天的婚礼,欢迎表姐和二婶来参加。”宋羡鱼说得有板有眼的,周围的视线渐渐淡去。
祁宁玉本来还不信,现在倒有点信了,拉了拉宋夏萌的手,她笑对宋羡鱼道:“之前听人说你要嫁进季家,我还以为是外头的谣传,没想到你们真在一起了,二婶恭喜你。”
宋羡鱼:“谢谢。”
“妈,你怎么还真信了她满嘴跑的火车?”宋夏萌不高兴地看着母亲,“就她也想嫁进季家,不知道自家什么门楣。”
宋羡鱼笑:“堂姐家什么门楣,我家便是什么门楣。”
“你……”宋夏萌气死,每次都说不过宋羡鱼。
“怎么不坐好?”这时,季临渊接完电话回来,自然地牵起宋羡鱼的手,扶着她回座位坐下,温润的视线才投向宋夏萌和祁宁玉,“这两位是……”
宋羡鱼:“二婶和堂姐。”
季临渊点点头,唤了声二婶,全了晚辈对长辈的礼数,而后在宋羡鱼身边坐下,声音温和磁性:“喝那么多水,肚子难不难受?”
宋羡鱼对上他儒雅又宠溺的目光,“有点。”
“忍忍,做完检查就好了。”季临渊的语气,像在安抚一个不爱打针的小孩。
“嗯。”宋羡鱼往他身边挨了挨。
两人说着话,那边叫到宋羡鱼的名字,季临渊起身陪她一块进去检查,没再理会祁宁玉和宋夏萌,似乎忘了她们的存在,无形中给了难堪。
“什么嘛,不就管理一家公司么,拽什么拽!”宋夏萌不服。
“还说。”祁宁玉很少凶她,这次却凶了,“以后瞧见小鱼客气点,你爸正跟朋友合伙做生意,没准以后要仰仗季临渊。”
……
“胎儿发育还不错,已经能看见胚芽,回去后好好休息,千万别再摔跤或是剧烈运动,保持心情愉快,准妈妈的情绪对胎儿的影响也十分大。”
蔡医生看完B超单,说了些叮嘱的话,“饮食方面也要多加注意,辛辣刺激和凉性的食物别吃,注意营养均衡。”
说着,她抬头看向季临渊:“准爸爸抽烟吧,以后当着孕妇的面可别再抽烟了。”
季临渊点点头,宋羡鱼余光瞧见他郑重的模样,嘴角情不自禁绽开笑容。
从值班室出来,迎面遇到程如玉,他脖子里挂着听诊器,两手插白大褂的袋,胸牌随着走路轻轻晃动,“今天就出院了?”
说话时他的视线留在宋羡鱼脸上,笑得发自肺腑:“总算开窍了,等你们办婚礼,我一定送上大红包。”
宋羡鱼:“那就先谢谢程医生了。”
“好说,行了,走吧,我这不是什么好地方,就不说挽留的话了。”
洪姨已经办好出院手续,出了院,季临渊带宋羡鱼回了贡院七号,第二天宋羡鱼便开始上课,上下学季临渊亲自接送。
只是又一周过去,季临渊没再提起结婚的话题,若不是妊娠反应还在身上,她几乎要忘了他们是要奉子成婚的。
这天,季临渊晚上有应酬,让王诺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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