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份似是奇高,这一开口,苗长老也是驻足下来。若是林南二人能够讲出令人信服的理由,他也是可以保存几分颜面,毕竟偷盗之事,极不光彩。
见状,孙鸿山拱手,说道:“二位长老,这人证物证俱在,高师弟只是起了一时贪念,纪长老定会从轻发落的。”
“哼。”
高辉不屑哼了一声。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人三言两语又岂能改变。”苗长老看向孙鸿山,摆了摆手。他继而道:“你们二人口口声声说高辉没有做偷盗之事,有何根据。”
场面的焦点,随着苗长老问话,一下子转移到了林南二人身上。
被众人齐刷刷望主,齐子略显紧张,“这……那……”吞吞吐吐半天,终于红着脖子,喊道:“高师兄的为人,我最为清楚,筑基丹固然珍贵,但他绝对不会做出行窃之事。”
“噗嗤。”
听闻,云山园雨童已有人失笑出声。这搞了半天,终究,还是无头冤案?
伍水雁柳眉轻蹙,道:“这么说来,你们也是没有证据说明高辉青白了?”
苗长老半是尴尬,半是恼怒,这两个二愣子,还以为肚中有料可抖,岂知张口就这么一句可有可无的话。他几分不耐,道:“既然没有什么证据,依谷律,便交予纪师兄处置。”
伍水雁轻颔雪白的下巴,表赞同之意。
高辉垂着头颅,林南无法窥清他的表情,只见他握拳的双手不经意间揣紧了裤袍。
孙鸿山在不为人见下,微撅起嘴角,冷冷看向高辉、齐子二人。
众人就欲踱步离去。忽然,一道喝声,响动四野。
“且慢。”
众人一惊,回眸看去。见林南踏步而出,拦臂将跪伏地面的二人支起。
他们一脸讶状。
这林南究竟要做什么?莫非他不知这种不逆的行径,惹怒了莲谷长老可不会有好果子可吃。
“男儿膝,上跪天地,下跪父母。既然没有行偷盗之事,为什么要屈膝下跪?”林南一脸肃然。
众人怔了怔。
林南继而转首,双目锐利直直逼视孙鸿山,道:“孙师兄是第一个发现高辉偷盗筑基丹,并手舞足蹈,可是?”
“不错。”孙鸿山回过神,挺胸傲然道。
“那么敢问,孙师兄当时身处何处?又是在做什么?丹药种类繁多,筑基丹又如牛眼般大,孙师兄为什么能一口断定,高辉手中所持的就是筑基丹?”林南言辞犀利,咄咄逼人。
“哼。”
“你这个后辈,这里几时有你说话的份,筑基丹清香飘逸,但凡有常识的修士都能闻香辨得。”孙鸿山恼怒之色洋溢脸畔。
林南不惊反笑:“高辉入谷也有七八载,照理也是在有常识修士之列。他若偷了筑基丹会藏于自己蒲团之下,会在清莲池手舞足蹈宣泄欣喜?”他环顾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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