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个,一只手都用不完,念初却敢,她说:“我不怕你。”
宁言书点点头,权当相信她说的,张口也道:“真以为自个长能耐了?你还不够格。”
念初皱着眉头:“我虽然不够格,但我想为他们做点事,总好过相互包庇草菅人命。”
说话真不客气,宁言书的脸色更冷,告诉她:“你只是看你想看的,听你想听的,所以我说,你还不够格。”
念初挺起胸膛:“不劳您指教,这是我的事。”
“你最好想清楚,医生的刀能救人也能死人,记者的笔也是一样。”宁言书看着她,在这个女孩的身后是一场悲剧,但不应该由医院来为这场悲剧买单。
念初咬紧了唇,此时此地很多东西不可抑制地从她心中的黑洞里冒出来,那是昔日不敢去回想的痛楚,她的眼里蒙着一层水雾,有很多很多的话死死卡在齿关。宁言书凝神去看,他知晓这人有故事,是个难过的故事。
***
念初最终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回到报社洋洋洒洒写了一通,打印出来拿给刘副主编,她站在那儿等着他看完,又细细说了了解到的情况,然后就安静下来,等着结果。
刘副主编没抬头,又把A4纸往前返了一页,边看边说:“成,这可以,我看也别留到新刊,明天就上头条吧。”
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念初一愣。
刘副主编放下手里的纸,笑看念初:“怎么,傻了?”
念初真傻了,没半点从前的小聪明,确认地问:“真的啊?”
“啊。”刘副主编用红水笔圈了几处不妥当的用词,还给念初,“你拿去给排版的。”
念初反应过来,哎了声,出去时鞠了个躬:“谢谢您。”
“别介。”刘副主编啧了声,“不来这套啊。”
念初笑了下,是替那受冤的人开心,她说:“改天请您吃饭。”
“成。”
排版老师拿到稿子瞧了瞧,眼镜摘下看着念初:“哟,文笔不错。”
念初翻开相机:“我这儿有几张照片,您看看用哪张合适?”
排版老师选了张拉横幅的远景:“这张怎么样?”
念初努努力:“能再多放一张吗?”
“放不下了,今儿通讯社会来图。”
念初想,有一张也是好的,于是把照片发下去修图,这些事做完后在椅子上歇口气,突然想起了宁言书这个人。
她皱皱眉头:“多管闲事。”
南春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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