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晃了晃,凑近了瞧他。
这些天他没休息好,眼下挂着两轮青痕,眉梢上还有两滴被溅上的血点子,她伸手从他高挺的鼻梁上摘下淡蓝色口罩,他口罩戴得极标准,上面那条铁线顺着轮廓死死卡住,以至于摘下来时鼻梁上一条红痕,看着像美玉有了瑕,却更引人注意。
念初美不滋儿觉得这么好看的人是我的是我的全是我的,笑嘻嘻往他嘴里喂一颗巧克力。
其实咱宁大夫不爱吃这玩意,从小到大女孩子的东西他能避就避,试问大院里谁敢这么干?也就这只小母猴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喽。
巧克力外面裹着一层坚果碎片,挺甜,宁大夫边咬着边皱起眉,心想大老爷们再不济也得来点黑巧,这种甜滋滋的东西算怎么回事?
把人拉过来放在两腿中间,大手松松一箍,问她:“刚才闹什么呢?”
“没有。”念初不肯说。
宁言书也没多问,含着巧克力把头埋进小丫头胸口里,这才深深叹了口气,放松了全身的筋骨。
他这人,自小学医,知道男女大防,平日里对谁也没这般亲昵过,唯独对着念初,上回亲完后仿佛踏破了界限,接下来再怎么都不为过。
毛茸茸的大脑袋蹭在自己怀中,让小丫头腾升一股莫名其妙的母爱,她红着脸揉揉他的头,这人又往她胸口蹭了蹭,呢喃的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地方,带着点故意让她知道的嫌弃:“小了点。”
逗她玩呢,没想到小丫头真生气了,嚯地把他推开,板着脸不让碰了。
小宁爷唇角一翘,笑着把人再捉回来,又腻上去,补一句:“我受累点,慢慢就大了。”
念初到底不是咱从小浸淫日本录像的小五姑娘,一时没听懂,心想我大不大跟你累不累有啥关系?
可她没问,预感到不是什么好话题。
宁言书手臂用力把人搂紧,念初没站稳跌坐在他大腿上,他的唇立刻找过来,她措不及防被堵住了嘴,哼了声,可却乖乖缠上他白袍外的领子,手指揪住一点点,心悸得不可思议。
小宁爷从没这么渴望过哪个人,就想这么永远含着她,咬着她,玩着她的舌头。他偏过头,带着微沉的呼吸加深这个吻,舌尖撬开嫣红的唇瓣闯进去,先在单薄敏感的上颚撩一下,念初受不了这个,整个人微微一缩,他感觉到了,再缠上她的舌头,两人的舌尖抵着舌尖,分分合合,玩着一种很亲密的游戏,然后他不满足地揪着那条灵活的粉红色软肉狠狠一吮,吮得念初舌根发麻,嗔怒地拔了他的头发,让他也吃疼。
下一秒,他开始惩罚,把人的舌头拉出来带进自己嘴里,学着吞吐的频率往她嘴里渡一片薄脆的坚果,他满口生香,她被迫仰起头吞咽,一吻分开时他唇边拉出一条银丝,而她嘴里含着一片坚果碎,满脸通红。
他笑着。
她躲进他怀里,偷偷用牙齿碾碎。
南春碎碎念:
看标题,真是都在笑啊!今儿四更,更新一万多字,往后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