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她胸衣搭扣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仿佛是个很有趣的玩具,同时他偏到她颈侧,用硬刺的胡渣磨她敏感的颈侧,在她低低娇声喊疼时用潮湿的舌尖舔过,似是安抚。
念初仰着头呼吸,两手毫无力气地搭在他肩上,看着宁言书的头越来越下,他费力地弓起腰,凑在她锁骨上轻咬,同时钻进她衣服里的手无声无息地往前伸,顺着胸衣带子抚到侧边,手指摸到几分软肉,捻着玩弄,时重时轻,偶尔试探地探进罩杯里几分,感受满杯的弹性和肉感,又低笑着拿出来,游刃有余。
念初在这种事上并没有经验,所以这种进度对她来说太过超前,她唤了声小宁哥,试图找回理智劝他去喝粥,可宁言书松开她的锁骨直起腰,大咧咧将下半身顶住她,叫念初一下子没了话语。
“恩?”他问,“怎么不说了?”
念初咬着牙着急:“你怎么这样啊!”
他眼梢慵懒地贴着她的小腹缓缓动了一下,那分量不可忽视,叫念初再也说不出话来。
宁言书垂眼看着她,拨开她因为他的胡闹而凌乱的发丝,低语:“因为你可爱我才这样。”
***
念初啃着指甲坐在饭桌上,宁言书洗过澡坐在对面喝粥,小米粥,熬出米油,温度正好,喝下去胃很舒服,他时不时看一眼发呆的念初,她脸上颈上的红痕还没消,像被他怎么样似的,他去厨房洗碗,听见小丫头趿拉着拖鞋哒哒哒跑来,软乎乎从后面抱住他,脸蹭在他后背,是在跟他撒娇。
宁言书长臂往后一伸,反手将人箍住,带着她往卧室去,灯都没开两人双双倒在床上,他压着她,把被子一撩,最后一点精力因为那碗太过熨帖的粥而失去方向,他喃喃:“别动,让我抱一会儿,睡起来再做,你小宁哥我再不睡觉得猝死。”
念初姑娘本来那点挣扎因为心疼而安静下来。
宁言书不用看就知道她帮他换了新被单,知道她在天气好的时候来帮他晒过被子,床铺柔软极了,怀里的女孩也柔软极了,他一秒便熟睡过去。
念初对着天花板眨巴眨巴大眼,也跟着一块睡了。
男人火力壮,家里又开着暖气,因此睡到一半念初就不老实地开始踢被子,不满意地哼哼,宁言书迷迷糊糊把人搂紧,手伸进衣服里摸到薄薄一层汗,他长腿抬起来两下帮忙把被子往下扯了点,念初感觉没那么热了,就乖了,让他抱着继续睡。
这两人一觉睡到傍晚六点,春雨淅沥沥下个没完,宁言书睡饱了,眼皮翻成了三层,念初在黑漆漆地卧室里玩着他刮干净的下颌,被他捉住手亲了亲。
一时没人说话,静静听屋外雨落,直到宁言书的手机震到发烫才不得不接起来,听了好一会儿只给了一声:“恩。”
挂了电话把念初拎起来:“走了,出去吃饭。”
念初一下就知道肯定是大院的人给他接风洗尘。
她还没准备好怎么负荆请罪呢,蹲在地上磨着:“那我回家成不成?我回家陪奶奶吃饭。”
小宁爷把人拉起来飞快地在她唇上一碰:“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念初点点头,晃着他的胳膊。
“给你两个选择。”小宁爷吃饱睡足了正是有力气没地方使的时候,“一个跟我去吃饭,一个咱们哪儿都不去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选哪个?我数三秒——”
“三!”
“吃饭!”念初顽强的求生欲在小宁爷作弊的数数之下选择正确。
宁言书低头看她,分明眼里有很深的遗憾,叹了口气揉揉脑袋:“那走着。”
南春碎碎念:
小小二顶着大蘑菇:因为你可爱我才这样!!!!小初初快让我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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