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人都是会变的。
从前他总是让她放肆地哭,不管出了什么事,有他在,可现在,他发现自己见不得这丫头掉眼泪,比用刀割肉还疼。
不管怎么样,我们终究没有错过彼此,这样就算最好的了。
“恩。”小姑娘鼻音浓浓地答应着,抹抹眼,再抹抹唇上分不清究竟是他还是她的口水,脸红地冲他笑笑。
这回,是真心地笑,宁言书瞧了瞧,深深叹了口气,揉揉脑袋,嘟囔:“不知道该把你怎么办才好。”
念初摸摸他的脸,男人的脸消瘦,如一顶坚毅的山峰,她学舌:“不知道该把你怎么办才好。”
知道他跟来华迁的时候,她真的着急坏了。怕他毁了自个的前程,怕他回不了头。
那时候所有说出去的话,都是夜里躲在被窝里的眼泪。
宁言书淡淡横她一眼,唇边是淡淡地笑,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完,顺便也把念初那杯红酒给喝了。小姑娘哎一声,根本来不及拦。
她鼓着脸生气:“我还没够呢!”
他摇头:“没了,就这一杯。”
说着指指自己的嘴唇:“刚也没少给你,再喝,喝醉怎么办?”
“喝醉就喝醉呗,喝醉还能怎么办……”念初舀了一勺冷饭,小仓鼠般嚼着,慢慢觉得不对劲,看了宁言书一眼,男人的眼太热,她赶紧扭回头,故作镇定,可脸却藏不住,红的像个熟透的小番茄。
小宁爷挪开眼,起身收拾,人一晃,没想到这酒后劲足,他都有点儿上头。
念初扶着他,他只好把碗碟都搁下,说:“明儿再收拾。”
念初点点头,只给个头顶发旋,说:“明儿我洗碗。”
他被她扶着往里走,摇头:“我来。”
眼看就要到门边,小姑娘不抢活了,两手松开,特别有分寸,然后站在那儿,没进客卧,也没说话。
她低着头,眼里是男人大大的蓝色拖鞋,那双脚也不动,跟她面对面站着。
从住到这里起,除了第一天她胡天呼地外,一直都老老实实的,这男人夜里抱着她的时候,喘息有多响,多沉,身体有多热,多烫,都瞒不过她的。
今天……
今天可以么?
可……
念初的脑子里有很多毛线团,乱七八糟地,只听见男人在她头顶清了清嗓子,而后牵起她的手,牵着往主卧里走。
念初依旧低着头,任他牵手,眼里还是他的蓝色拖鞋,只见那双脚越走越快,砰地,关上了门。
南春碎碎念:
再次谢谢大家的祝福,我会好好更文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