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妞儿,你叫我一声。”
念初没喊,反而是小手摸进去,在他腰侧用力扭了一把。
“嘶——”
真疼。
这丫头,一点没省力!
小宁爷沉声道:“你给爷等着。”
他的这把嗓子,叫人心痒。接下来,再没留情面,狠狠鞭挞起来。念初被撞得砰一声顶在床头,下一秒又被拖回去,再撞上来时发现他在床头木板前挡了一个抱枕。
每一下,她的头顶都撞在柔软的抱枕上,她不合时宜地觉得自己像是寺里的敲钟人,咯咯笑出声。
他以为她在笑他,眉梢一挑,更是饶不过她。
念初受不了了,直闹着:“不行不行,不能这样。”
宁言书比谁都知道她是不是舒服,若是不舒服,那一处为何会如此顺滑潮湿?于是根本没搭理,就让她这么闹着。
念初混沌的脑子里找到个不错的借口,颠得话都说不全:“沈,沈大夫说我不能太累!”
小宁爷一笑,头覆在她胸口,低喃:“他说可以。”
……
……
“你说什么!”念初推开胸口的脑袋,“你问他了?”
男人得意地笑,不语,将她抱着翻了个身,变成他靠在床头,她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他紧紧抱着她,像要将她融入自己骨血之中,两人缠得密不可分,利用床垫的弹性,不停地起起伏伏。
这事儿,不是他问的。
姓沈的忒有眼力见了,他打那个电话明明问的是能不能喝酒,挂电话前人添了句,话是怎么说的?小宁爷在一片泥泞中费神想了想——
沈大夫是这样说的:“记得做好安全措施,她还没减药,要是怀孕了对孩子不好。”
家里要是没套那么今晚宁言书绝对不会碰念初一下,可东西就在抽屉里,他顺手丢进去的,心里也想,又喝了酒,还怎么忍?
丫头这么乖,怎么都随着他,还怎么忍?
忍不了。
再忍就成鳖精了。
小宁爷疼惜地亲亲身上的女孩,问她:“累不累?”
小丫头示弱地点点头。
“我还没累。”男人做坏,手四处点火。
念初啪一声拍他后背上,知道这人是真憋坏了。
她哼哼:“你,你轻点儿,撞得我疼。”
宁言书嗯了声,却没减力道,就着这姿势和念初到了一次。
两人拥在一起愣神,心里踏实了,重新拥有彼此的感动叫他们久久地抵着额,身体又开始变化,但他压着,想在这一刻说点什么,可说什么都太过苦涩,只能问她:“还想再来一回,能不能?”
念初捂着眼不吭声,他就把她放倒,重新拆了个铝箔包。
南春碎碎念:
快要突破三百大关了!!!这一章,给铝箔包兄弟加鸡腿!戏不错!明天再来串个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