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个很优秀的母亲,您的女儿也很勇敢,相比之下,我家的那个女孩则不如她,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想带她来看看,她也到了需要手术的程度,但她很排斥这件事,我想,亲眼来见过,应该会好很多。”
“是您什么人啊?”女孩的妈妈问。
“我未婚妻。”宁言书淡淡道。
女孩的妈妈听完,却没有当事人这么平静。
她重新打量这位年轻又英俊的大夫,都说现在的年轻人浮夸,谈感情跟玩游戏一样,可这位宁大夫却不一样。这世上能有几个男人能对生病的妻子不离不弃?
少之又少。
女孩的妈妈自己是经历过的,心里也担心以后女儿在感情方面不会顺利,可今天,这个站在她面前,事事为未婚妻考虑的大夫,叫她对以后生出点信心。
世界之大,什么人都有,或许,女儿这一劫用完了所有的坏运气,以后都会一帆风顺呢!
“带她来吧。”女孩的妈妈答应下来,“有病就得治,拖着可不好。”
“是,我也这么跟她说。”宁言书点点头。
骨科宁大夫亲自上来会诊,这种能近距离欣赏他美貌的机会可不多,血液科从实习护士到大夫,只要是女的都蠢蠢欲动,一时人心浮动,进进出出好不热闹,就只为瞧瞧走廊上那与病号家属谈话的男人。
沈大夫对此见怪不怪,淡定翻着病例,对自己岌岌可危的协和第一美男称号浑不在意。宁言书从走廊过来,一路经过护士站进了大办公室,护士站里一群假装很忙的小护士各个捂着心口作晕倒状,然后坚强地爬起来,猜测宁大夫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
太好闻了,不是那种男人常用的松木香,反而带了点花味,一时说不清到底是哪种花。
宁言书直径去了大办公室,往沈书辞身边一坐,开始说起手术方案,还有两个科室之间的配合。
末了,添了句:“跟家属说好了,回头我带着念初来看看。”
沈大夫翻过一页纸,嗯了声。
宁言书又坐了坐,显然没走的意思。
沈大夫抬眼瞧瞧他:“还有事?”
刚才还挺空的大办公室,这会儿不知不觉都是人,护士们平日里工作忙,连口水都不敢喝,就怕关键时刻没工夫上厕所把自己憋成膀胱炎,可现在,放在大办公室里的饮水机成了热馍馍,小护士排队进来打水,还都用特大号水杯,接一杯水好几分钟,下一个要等水烧开再接,这就又能待上几分钟。
可高兴了。
还有墙边那排电脑,这会儿坐着一排蘑菇,噼啪打字,假装很忙,其实都从屏幕的反光里瞧宁大夫。
有些没抢着椅子的,把自己塞电脑前,凑合着也能看。
宁言书抬手勾勾眉梢,凑近了些,问沈大夫:“你晚上有空没?”
“干嘛?”
“请你吃个饭。”宁大夫看着沈大夫嘴角,那是他揍过的证据。人家不计较可他心里有点儿过不去,两人打架科里压下来没往上报,不然这丢人事可得传得沸沸扬扬。
“不用,念初是我的病人,有没有你这顿饭都一样。”
宁言书瞧着这人,跟他装傻呢?
“来不来?”
沈大夫摇摇头:“不去。”
得,小宁爷难得请人吃饭,贴冷屁股上了。
南春碎碎念:
我看了一下齐芯甜的部分……时间点太早了,写不了,内时候咱凉宝还是个菜鸡,和沈大夫每回见都跟仇人似的,只能放弃……妈的我好喜欢她哦,写不了好生气哦!
PS,谁知道协和骨科病房在几楼哇?我之前有没有写过?翻了一下没找到,别又写岔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