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闫博喜气洋洋,“我过去找你!还有几份文件你得签一下!”
念初:“……”
她觉得自己被人敲了一棍子,脑子嗡地一声,什么都听不见,胳膊也感觉不到疼,把闫博说的句子拆成字,这些字重新罗列组合,还是那个意思——
卖版权了?要拍电影了?我的文吗?真的是我的文啊?
是不是在做梦?
***
“念初?念初?你听见了吗?”那边没有回应,闫博以为是信号不好。
他一贯斯文,此时囔囔得宁言书都听得见,叫叫叫,你叫我女人名字经过我同意没有?小宁爷不爽地拿走电话,喂了声。
闫博立刻就不囔囔了,在昔日情敌面前保持自己的高知形象:“宁大夫?你好。”
陆小凉拔针,往针眼上摁根医用棉棒,宁言书一手拿手机一手摁着棉棒止血,同时还听闫博说明情况,淡淡嗯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垂下眼瞧瞧赖在他怀里一脸做梦似的小丫头。
“我们在协和,血液科,你来吧。”他给了地址。
一提血液科闫博就问:“念初病了?”
“来了再说。”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挂了电话,宁言书轻轻叫醒愣神的姑娘:“嘿。”
念初扬起细细的脖颈看向他。
这个男人朝她淡淡地笑开:“恭喜你,我的大作家。”
念初眨巴眨巴眼——
这不是梦。
这是真的。
“小宁哥!”丫头的小嘴巴开始嘚吧嘚吧地说话,“怎么可能呢?我都不抱希望了!不是说审批很严么?不是说IP市场的寒冬么?不是说好多剧都不拍了么?怎么就卖了呀?这冷不丁的我都接受不了,太突然了!你说闫先生是不是气我不写文了想吓死我?”
她说“死”字,小宁爷一巴掌拍后脑勺上。
“……”念初嚅嗫,“你相信么?”
“当然是真的,他骗你干嘛?”小宁爷是见惯大世面的,叮嘱丫头,“待会儿人来了,问问卖了多少钱,什么时候到账,敢少一毛爷劈了他。”
于是,等闫博过来的这段时间刷新了念初人生最难熬时刻前三的榜单。
闫博也是急,听说念初在医院,立马拿了车钥匙下楼,合同都来不及带,正巧遇上安娜出电梯,拉住人交代:“我抽屉里有一个牛皮文件袋,你帮我带去协和,17楼,血液科。”
南春碎碎念:
好事降临~~您往后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