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房间。
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几天后,宁夫人接了个电话,翻了翻自己的行程表。
自己的闺女自己知道,老太太张口便说:“去吧。”
“去忙你的。”
“小二在这儿呢。”
宁夫人不得不走,翻到下一月,有几日空闲,说那时候再来看老太太。
闺女是常年不在家的,秦筝都习惯了,怕耽误她正事,连声催她走,宁夫人等老太太睡下才离开,宁言书送到门口,目光往对面瞥,这几日他没过去,说是陪着姥姥其实是盯着自己亲妈,宁夫人自然也知道,背着老太太这才说:“说什么我和你父亲都不会同意,你姥姥更不会点头,她要是真喜欢你就该为你多想想,这种情形你在中间夹着最难做,她这是只顾着自己!”
宁言书凉凉一哂。
那个女孩,就是太喜欢他,太在意他,才会跑了三年,病了三年,自己撑了三年,他还盼着她能多为自己想想,自私一些才好。可她不是那样的人。
他一出来,就有狗刨门,这会儿又停了。
走道上很安静,车在楼下备着,宁言书喊了声:“妈。”
“那就耗着吧,我不着急。”
母子俩再一次谈崩,宁夫人甩袖走了。宁言书看着车离开才收回眼,开了对面的门。
门后,坐轮椅的小姑娘怀里捧着一只小狗,冲他咧嘴一笑。
他脱了鞋进去,两指一夹:“忒丑了笑的。”
念初哦了声,唇角垂下去,觉得自己给他惹麻烦了。
“妞儿。”宁言书揉揉脑袋,“陪我躺躺。”
他累得慌,心累。
两人拥在一起,宁言书低低地对她说:“姥姥醒的那天,一见我就哭了,能动以后,拉着我的手说什么都不肯放。”
念初心里不是滋味,一下一下拍着他心口。
宁言书叹口气,垂下眼,目光直直探进小姑娘过于宽大的睡裙领口。里头什么都没穿,两颗小笼包因为侧躺看着稍稍有些壮观,这丫头还不自知,在那儿说着:“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他静静瞧了瞧,礼貌地挪开视线,心里的难过淡了一些,想抱着她睡一觉。
念初静了静,小手缓缓往下摸,搭在他皮带扣上,有意无意地游走,试探。男人一把握住,低喃:“干什么呢不老实。”
她往他喉结上亲亲,说小宁哥你顶着我了……
这就很不好意思了……本来想做正人君子来着……
宁言书拉开腰,可小家伙贴上来,缠着他,不知哪儿学的,小手拉开了裤裆拉链。
“嘿!”男人沉声喝,不让她胡闹,可她不听话,手指触到了,那东西狠狠一弹。
实在受不了,宁言书从床上跳起来往浴室走,这事得解决一下。
他在里头上衣都没顾得上脱,裤扣松开,放出来一把握住,头微微扬起,喉结滚动,想着刚才见过的小笼包。当时不敢上手揉,怕自己忍不住。
想得太过投入,全是小丫头往日里在床上的娇哼和姿态,连她进来都不知道。
南春碎碎念:
在劳资年底最懒的最后一周,尼玛上榜了!!!!小编也是不给我留活路啊啊啊啊啊!
大写的QAQ
明儿继续~会有一些……唔……你们知道我在说什么么?脸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