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余崇珺点了点头:“先把人抱过去吧!”
厉行不再多说什么,抱着沈若初,和余崇珺一起上了岛,这是单独劈出来的一个岛,有不少的洋房连成一片,也有商铺,都是自给自足那种,岛上住着上千人,全都是余家的血脉。
上了岛,便有车子来接他们,厉行抱着沈若初和余崇珺一起上了车,直接往岛中心而去。
到了几幢连着的,豪华的洋楼前,车子停了下来,余崇珺率先下了楼,给厉行开了车门,几人进了缠枝大铁门。
便有穿着新式洋装,约莫二十出头的小姐,欢欢喜喜的跑了过来,在两人面前站定,对着厉行和余崇珺喊道:“少帅,三哥!”
这是余家的五小姐,余若凝,生的浓眉大眼的,倒是和余崇珺有三分相像,看着这模样,就知道是在余家骄纵着养大的。
余崇珺看着面前的余若凝,对着余若凝道:“去把老爷子请来,说来了个患者,让他给看看。”
余若凝看着厉行怀里的女人,不由裹了裹眉,不悦道:“这个人是谁呀?”
只被毛毯裹着,看不清全脸,可能被少帅抱在怀里的女人,想必不是简单身份的,她很是好奇。
“这跟你没有关系,去把老爷子请过来,快点儿!”余崇珺有些不耐的裹了裹眉,对着余若凝道。
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家里太纵着她了。
余若凝瞪了余崇珺一眼,虽然不高兴,却还是乖乖的去了,三哥平日里,对她很骄纵,可是在余家上下,没人不怕三哥的,他只是没发脾气,发了脾气,老爷子都是压不住的。
看了一眼余若凝的背影,余崇珺恢复了往日的温温和和的模样:“让少帅笑话了,你和若初小姐,就住在这边儿吧。”
说话的时候,余崇珺领着厉行和沈若初进了洋楼,顺着木质的回转楼梯,厉行抱着沈若初进了一个房间。
将沈若初放在老式的雕花,漆着黑漆的木床上,床上用的是丝绸缎面绣着花开富贵的薄被。
厉行给沈若初盖着被子,余崇珺在一旁微微蹙着眉,沈若初的脸色惨白,像是纸一般,唇没有什么颜色。
看得出是很虚弱的,那会儿子,他在甲板上看见厉行急急的把沈若初抱进船舱的时候,他就觉得心跟着提到嗓子眼儿了,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沈若初的。
沈若初绝对不能有事儿了。
厉行坐在一旁握着沈若初的手,余老爷子一身老式的长衫,花白的头发,不过身子骨好,健步如飞,和余若凝一起来了,身后的穿着长衫的年轻人替老爷子背着药箱。
“老爷子,您来了!”厉行客气的打着招呼,因为和余崇珺的关系,他和余家上下,都算是熟人了。
余老爷子点了点头,走到厉行坐过的位置,坐了下来,伸出手,探上沈若初的脉,老爷子不由裹了裹眉。
厉行和余崇珺,都是冷着脸,看着老爷子的神情,看得出都是很关心床上的女人的病情,这让余若凝好奇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
那会儿没看清楚脸,这会儿看清楚了,才发现,是个难得的绝色美人儿。
虽然生着病,却和那句“病如西子胜三分”,很是相称的,让余若凝不由撇了撇嘴,原来少帅喜欢的是这种女人,温婉端庄,全都是她没有的。
“老爷子,这位小姐的病怎么样了?”开口的是余崇珺,率先忍不住问了起来,厉行不免看了余崇珺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却未说话。
老爷子收回手,对着厉行开了口:“少帅,这位小姐在水里呆的时候太长了,是她所不能承受的,江里的寒气又重,怕是入骨髓了,得把寒气用药逼出来,在这儿休养两天,我给开些药喝喝。”
老爷子又扫了一眼床上的沈若初:“这姑娘底子一般,喝喝药,就没什么事儿了,但是需要好好调养,调养的好,就没什么事儿,调养的不好,就会落下病根儿,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了。”
说话的时候,老爷子让人拿了纸和笔,开了些中药方子。
一旁的厉行听了脸色煞白,老爷子说调养的不好,就会落下病根儿,是一辈子的事儿,这全都是怪他!
他没有把沈若初给照顾好,厉行恨不得杀了自己。
余崇珺没有说话,脸色却也不怎么好看,老爷子开了药方,就让余若凝吩咐去抓药煎药,自己起身离开了,余若凝裹着眉,不高兴的带着佣人,跟着老爷子一起走了。
余崇珺看着那边脸色冷青的厉行,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开口:“麻烦少帅跟我出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