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的事情。”厉行朝着沈若初笑着,俊脸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厉行越是这样,沈若初越是觉得难受,心里头是真的难受,她又不瞎,明明伤成这个样子,厉行还能装成没事儿人。
沈若初给厉行的伤口上好药,又细心的用纱布给厉行包上,厉行瞧着沉默的沈若初,就这么顺手一带,沈若初跌坐在厉行怀里头。
沈若初刚想推开厉行,厉行脸色一白:“初儿,别动啊,疼。”不是他矫情,是真的疼,之前伤口被刀给伤了,之前他让白璐卧底那个许老板,这几天就在忙活这件事儿。
白璐办事儿很漂亮,很快就把那个许老板的底儿给掀了,查出来许老板走私了不少的药材,借着卖香水的名义,和洋人苟合。
那批药,没有经过严格的审查,若是进了迷城,多少百姓得遭殃啊,他们埋伏的时候,谁知道许老板和洋人带了不少的打手。
虽然把药全都给拿下了,也因此受了伤。
这几天又处理的不太好,伤口有些发炎了。
白璐实在是瞧不下去,怕他死了,硬拉着他,给他重新上了药。
瞧着厉行脸色变了,沈若初不敢再动,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厉行:“要不要紧?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你还不知道收敛呢?”
厉行是真的没脸没皮的,这里是办公室,她就怕厉行胡来。
“你不动就不要紧。”厉行凑进沈若初,手搂着沈若初的要,沈若初见此,就真的不动了,就这么任由着厉行抱着。
厉行直直的看着沈若初,附在沈若初耳边,轻声开口:“想哥了没?”
几天不见,他是很想沈若初的,但是没办法,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了,许老板的事儿迫在眉睫,他不能不管,尤其是布防了这么多天。
一旦让许老板和洋人尝了甜头,那么做这行的,就会越来越多,只要他在一天,他就不许这些人猖狂了。
沈若初乖巧的点了点头:“想了。”
如果不想厉行,她不会带着文件来军政府的,只是没想到一来就撞上了厉行受伤了,瞧着那伤口,着实有些揪心。
厉行听了沈若初的话,脸上带了笑意,又痞又邪的,凑近沈若初耳边吐着热气,有些粗哑的声音:“哥也想你了,特想。”
说话的时候,厉行就这么顺手一带,沈若初一个猝不及防往后倒了下去,忍不住惊呼一声,以为自己就要跌在桌子上了,厉行伸手将人给接住了。
随着沈若初一起,压了下去,厉行就这么压在沈若初身上,沈若初瞪大眼睛看着厉行,不由紧张的开口:“你要做什么?”
她就知道厉行准会胡来的,要是在别馆也就算了,这可是厉行的办公室,保不齐谁就会进来的。
“你说干什么?当然是一解相思苦了。”厉行口中的热气洒在沈若初脸上,不要脸的说道。
沈若初不停的推着厉行:“别胡闹了,你还受着伤呢?”这人是铁做的?八成伤口是真的不疼。
“没事儿,哥死不了!”厉行绷着脸,就这么低头吻了下去,瞧着身下的女人,厉行觉得每次都能失控。
这儿要是不亲亲沈若初,解一下相思苦,厉行怕自己真的会死了。
厉行低头吻上沈若初的唇,细细密密的吻充斥着沈若初,不顾沈若初的挣扎,厉行霸道而不带一丝余地的。
沈若初口里满是厉行的呼吸,后背顶着冰凉的桌子,这里又是厉行的办公室,沈若初睁大眼睛,只觉得浑身都在紧张和刺激着,心跳愈发的快了。
每次被厉行吻着,沈若初觉得自个儿都没有反驳的余地,厉行半磕着眼,不停的将口里的呼吸,渡到沈若初的口里。
沈若初青涩的回应,让厉行几近崩溃着,手握上沈若初的手,十指交缠着,沈若初的皮肤好,又白又嫩的,握在手里就跟握了绸缎一样,让厉行觉得通身的舒坦。
吻一路下滑着,许是因为这种环境下,沈若初紧张的不行,厉行湿糯的吻,轻轻的磨着,让沈若初忍不住喟叹一声:“嗯…”
因着qing欲,厉行觉得浑身燥热的不行,伸手扯着领带和军衬的扣子,抬起头看着沈若初,沈若初微微坨红着小脸儿。
卷翘的睫毛半挑着,这模样,能要了人的命,厉行舔了舔干涸的唇,粗哑的声音喊了声:“初儿。”
沈若初觉得自个儿一点儿理智都没有,迷蒙着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