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盛左与欧阳戒的到来,本来与刘可琳的饭局给换成了盛左与欧阳戒。
饭局结束,陆勋辰执意送云烟回家。
“确定不请我上去坐坐?”陆勋辰笑问。
云烟摇头,“夜太深了。”
“好吧,我尊重你。不过,你也别让我等太久。”
云烟笑了笑,并没有正面回答。
夜色朦胧,微风拂过,带来了丝丝夏日的燥热,云烟挥挥手,转身欲走。
陆勋辰一把抓住云烟的手腕,云烟浑身一震,抗拒的明显。
陆勋辰自然发现了她的异样,歉意一笑,松开云烟说:“对不起,我太冒失了。”
“没事。”云烟低低地说着,抬手理了理衣裳以解尴尬。
陆勋辰紧紧地盯着云烟,温和的眸子在夜色里朦胧不清,良久,他开口说:“伯父伯母的死,我调查出了一点眉目。”
“真的?”
云烟激动地看向陆勋辰,一只手不自觉地抓住了陆勋辰的胳膊。
陆勋辰看着她亲密的举动,回的很慢:“嗯。”应完的他并没有直接说内容,只是深深地看着云烟。
云烟急问:“你调查到什么了?”
陆勋辰沉了沉眸子,晦涩不明地疏离:“好像伯父生前接触过CD娱乐会所,据可靠目击证人回忆,伯父死前是从CD娱乐会所离开,随后直接回家。”
云烟松开陆勋辰的胳膊,微微地失落。
云烟皱着眉头,CD?应该是最大的突破口了。不过,她还是问:“你还调查出别的吗?”
陆勋辰摇头,“抱歉,我没调查更多的资料,不过,还有一点很奇怪,CD娱乐会所名义上归欧阳戒。”
名义上?云烟懂陆勋辰意有所指,却不急着追问。
“我之前之所以答应与欧阳家合作,也是想从欧阳戒身上找突破口。”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云烟开门见山,“你想怎么做?”
陆勋辰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踹在口袋里的手缓缓拿出来,牵住云烟的手指,心疼地说:“我想进入CD娱乐会所,不过欧阳戒并没有松口。”
云烟眸色渐深,陆勋辰这样子莫不是希望她去突破这个口子?
“你是希望我去找欧阳戒?”
陆勋辰不否认地点头,“我知道有些难,不过这也是调查你父母双亡的唯一一条路。”
云烟没回音,陆勋辰道:“不急,你慢慢考虑,我知道你看不上他,更不愿意与他打交道。”
“是!”云烟肯定地回,旋即话锋一转:“不过,为了调查父母死亡的原因,我愿意去做,倒是你,为我的事费心了。”
陆勋辰微微一笑,牵着云烟的手指一寸寸上移,直到紧握住云烟的掌心,温柔似水地看着云烟说:“你知道的,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
云烟妩媚一笑。
陆勋辰恍然如梦,他第一次见她时,她就笑的这般好看。
他的目光深而炬,云烟被盯的不好意思地挣开他的手,大步离开,走了好几步回头冲陆勋辰笑:“恭喜你,朝未婚夫的方向又进了一大步。”
话音落下,云烟闷头钻进电梯,一瞬间,面若寒霜。
陆勋辰看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漠然转身上车离开。
云烟刚从电梯里出来,就遇上盛怒的刘可琳。她无视地略过刘可琳,径直打开自家的门。
刘可琳不请自入。
“把门给我带上。”云烟不客气地说。
刘可琳白了云烟一眼,不过还是乖乖把门给带上了。
云烟戏笑道:“以前看你怎么那么讨厌?”
现在顺眼多了,大概知道陆沧溟没有护短,护了她云烟。
刘可琳绷着脸,非常愤怒。
云烟缓步至酒柜前,挑了瓶XO,随即倒了两杯,轻声:“喝一杯?”
刘可琳冷冷地看着云烟,盛怒不已,她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沧溟哥已经躺床上成植物人了,她竟然花枝招展享受生活?
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可琳冷仄仄地怼道:“云烟,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这你也知道?”云烟讥讽地回视着刘可琳。
刘可琳气的脸红脖子粗,就没见过云烟这么不要脸的!“你太过分了!沧溟哥哥为了你已经躺床上了,你就这么回应他的爱?”
云烟摇曳着高脚杯,慢条斯理地珉了一口,继而放低酒杯,笑问:“谁告诉你爱一定要回应?”
刘可琳气的张口结舌,论强词夺理,绝对非云烟莫属。她气鼓鼓地说:“我只知道做人要有良心!”
云烟轻蔑地看着刘可琳,放下酒杯,环抱着胳膊说:“刘可琳,你登我的门,来跟我谈良心?请问良心长什么样的?”
刘可琳恨恨地瞅着云烟,良心是什么样的,好,她就与她好好掰扯掰扯!
“云烟,你别和我往大的扯,我就问你,沧溟哥哥是不是因为你受伤的?”
云烟面不改色,看向刘可琳像看一个天真的小女孩一样,笑道:“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也行!”
“你什么意思?太过分了!”
云烟笑而不答,再次端起白兰地珉了一口。
刘可琳被云烟无视的样子气的心肝痛,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软了眸子,“云烟,你知道沧溟哥哥有多爱你吗?”
云烟轻笑,不屑的直接。
“沧溟哥哥为了你,不惜与母亲闹僵关系,你就这么回应他的爱?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沧溟哥哥受伤后,你从来没在他床前侍奉过一日!”
“我为什么要侍奉?”云烟笑,张扬而又放肆。
刘可琳恨不得拿结婚证拍在云烟脸上,咬牙切齿吼道:“你是他的妻子!”
“妻子?说妻子是不是侮辱了‘妻子’这两个字?
你们口口声声地讨伐我,有没有想过我?
在他害我家破人亡时,他有想过我吗?
他都不在意我这个‘妻子’,我何必当他那个‘妻子’?”
刘可琳当场石化,她不知道其中的隐情。
当初她爱而不得,只好与陆勋辰结盟,她帮陆勋辰救走被陆沧溟囚禁的云烟,陆勋辰帮她赢回陆沧溟,所以才有了“次江码头”那件事。
可是,事情进行到谁也控制不住的地步,陆勋辰因为车祸没能赶到“次江码头”接走云烟,而她刘可琳也没能夺回陆沧溟,反而让他生厌地赶走,赶去非洲。
“云烟,我不知道这些事,我只知道沧溟哥哥真的爱你。”
刘可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是想来质问云烟的,哪知道被云烟掐的一句话也没有。
云烟狠狠灌了一口白兰地,冷不丁地问:“爱?你是不是来搞笑的?要我与我的仇人说爱?
出去吧!我家不欢迎你!”
云烟指着门口的方向,冷冷地斥道。
刘可琳脚下生根一般,直直地看着云烟,开口道:“今天,我的话没说完,不会离开!”
云烟起伏着胸口,冷冷地盯着刘可琳。
“那天,你掉进江里,沧溟哥哥一夜间白了头,你知道一夜间白头是什么概念吗?”
云烟面无表情,心口却针扎的痛,一夜间白头,她无法想象。
刘可琳陷入回忆当中,苦涩的唇角漾着涩笑,“还记得沧溟哥哥在当陆氏集团董事长之前,他也是被家族里那些叔叔欺压排挤。
那时候,我们过的很苦,因为沧溟哥哥年纪轻,性子又冷,没人看的起他,谁都料定陆家的大少爷当不了陆氏公司的负责人,自然没有合作。
更因为父亲投资失利,那些叔叔们一心想分家产。他们只给了我们半年时间,如果沧溟哥哥不能让公司起死回生,那陆氏公司就得倒闭。
我记得,整整三个月,我们没有找到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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