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斯特拉斯堡大学医院,云烟静静地坐在长廊椅子上,一左一右的是仇虎与Gerry。
“老板,实在不行,我们不做这个手术了。”仇虎在听了医生的建议后,觉得手术风险太大了。
云烟看了他一眼,心事重重,要说这个手术,还真非做不可!
通过这两天的修休养,云烟已经记起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在和陆勋辰看电影时,她接听的电话。
凶手再次出现了。
孩子没死!云烟不相信那只是凶手信口开河的话。
如果不知情,怎么会知道她生过孩子,还知道她孩子死了?
当初的车祸本来就是预谋的,而孩子生下来就死了,甚至还在她的肚里留下了监听器。
这么煞费苦心!
一切都理顺了,他们从头到尾想要的都是密股,先是父母,接着是云洛,然后是她的孩子。
他们都遇害,只有她云烟还死不掉,说明这个密股,她应该知道,只不过目前来说她还没查到。
她所经历的这一切,boss都知情,更甚至这次她出了这么大的事,boss都没出手相助。
归根结底,boss和陆勋辰是一伙的,至于他们是不是一个人,云烟不敢妄言,毕竟陆勋辰的身份是干净的。
就是这个密股,到底是什么?之前也有心查了下,什么也没查到。
云烟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旧事重提地问Gerry:“当初boss让我给陆家老爷子送蛋糕,你事先知情吗?”
Gerry瞳孔一紧,他知道不是好事。
云烟见他不答,又问:“boss当初的目的,你清楚吗?是逼陆沧溟现身还是仅仅要害死陆老爷子?”
如果是逼迫陆沧溟现身,那boss的目的又是什么?仅仅为了海城的商界?可那时候的陆氏集团已经在陆勋辰手里了。
如果仅仅是害死爷爷,那是有旧仇?以boss的能力,想要一个人的命轻而易主,为什么要经过她的手?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关联。
“逼陆沧溟现身。”Gerry回。
逼陆沧溟现身,仅仅是逼他现身,就要一个人的命?云烟想的心底难受。
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去解决,没有时间悲天怜地,云烟打起精神头,“你们按照我的计划行事,不管我出了什么危险,一定要按时回海城。”
仇虎与Gerry都面色凝重,明知道出危险的几率特别大,却还要去做,他们不忍心。
“听见没有?”云烟声音很冷。
仇虎与Gerry异口同声:“明白!”
云烟点点头,勾起一抹安慰他们的微笑说:“放心吧。”
语毕,云烟迈进手术室。
巴黎机场,欧阳戒百无聊赖地转着手机,心不在焉地东看看西瞧瞧。
杨玉芝乖巧地坐在欧阳戒身边,内心一阵忐忑,她只希望时间过快点,他们赶快登机,不然,以欧阳戒的样子指不定回头去找南艳了。
“欧阳,我昨晚感受到我们儿子在动了。”
风过一般的寂静,欧阳戒没听见,自然不会回应杨玉芝。
杨玉芝皱了皱眉,微微不快,眼里妒意丛生。该死的南艳,就该让你死在这里,永远不能回去。
一闪而过的怒意,杨玉芝靠近欧阳戒,拉了拉他的隔壁说:“欧阳,我们的儿子会动吶。”
欧阳戒茫然地点点头,懒得开口,心想藏在肚子里的货怎么动?
杨玉芝委屈都看着欧阳戒,娇声:“欧阳,我听说了,准妈妈在怀孕期间心情愉快,生下的宝宝会爱笑,而且,胎教也很重要,是需要准爸爸参加的。
欧阳,我们回去后报个胎教培训中心吧?我们一起共同学习怎么当好爸爸妈妈……”
杨玉芝越说越兴奋,小嘴没个合上的空荡。
欧阳戒心烦气躁,一把扳开杨玉芝的双手,态度冷冷:“我说认这个孩子,并不代表我和你有什么近一步关系。
你只是我儿子的妈妈,不会是我们欧阳家的少奶奶。”
欧阳戒火药味十足,冲着杨玉芝一顿凶斥。
杨玉芝抹着泪,声若蚊蝇道:“对不起,欧阳,我记住了。”
欧阳戒凶过后看着大着肚子的杨玉芝,隐隐的负罪感。想了想说:“我不是冲你,我烦心事多。”
杨玉芝抹着泪,笑呵呵地说:“我知道,我不怪你。”
杨玉芝说完,双手又缠上了欧阳戒的胳膊。欧阳戒看了看,忍了下去。
“欧阳公子,杨小姐,准备登机了。”
杨玉芝舒心地笑,终于登机了。
欧阳戒起身,搂过杨玉芝朝登机口走去。
这边,南艳看着陆少离开,正襟危坐地目视着前方越来越近的警察。
正常情况下,警察给人一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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