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实在没勇气请云烟原谅他,谁让他不靠谱呢?
好半天,陆沧溟开口了。
“老婆,喝点汤好不好?”
云烟没搭理他,陆沧溟自顾自地盛了碗鸡汤,吹凉了一点才端到云烟跟前。
“喝一口?”
云烟白了他一眼,背过身继续不搭理他。
讨好不得,那就威胁。
陆沧溟再次绕到云烟跟前,赔笑脸地说:“你确定不喝?如果你不喝,我不保证会不会自己喝了……再喂给你喝。”
那尼?云烟横了他一眼,坐了起来,径直接过碗,咕咚咕咚地喝的干干净净。
陆沧溟非常高兴,又夹了鸡肉舀了一些红枣递到云烟跟前。
“你想把我吃成胖子?”
“胖子我也爱,肉肉的,别有一番风味。”
陆沧溟不怕死地说着。
云烟轻笑出声,“那你赶紧去把你那个未婚妻追回来,我看她就有点肉肉的,一定满足你的需求。”
陆沧溟暗叫不妙,他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老婆,我错了,我胡说八道,我不喜欢肉肉的,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云烟又是一记白眼射了过去,“你的意思是我变胖了,你就不喜欢了?那我以后老了,变丑了,你是不是就得换陆太太了?”
“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女人心海底针啊,陆沧溟此刻深刻地理解了这句话。
“老婆,对不起!”
陆沧溟把话题重新移回他们结下心结的地方。
云烟没说话,实在是她没话可以说。
“老婆,害你和孩子遭罪,我很难过。昨天,我以为是有人跟踪我的,没想到那个人是张姗姗,知道你出事后,我拼命往回赶,只是还是晚了一步,差点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结局。
这次多亏孩子舅舅了,等你康复了,我们一家人请孩他舅吃饭。”
陆沧溟再一次表明立场,云烟身边任何一个男人,他都得防着。
不过这一次确实感谢盛左,不然,后果是他承担不起的。
欧阳戒说的对,这样的日子糟心透了,连给心爱的女人一方安稳的天地都没有。
云烟沉沉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全怪陆沧溟,陆勋辰要做坏事,必然做足了准备。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他已经拿走了我爸爸的密股。”
“请翁入鳖吧。”陆沧溟冷声冷气。
“你有周详的计划?”
陆沧溟摇头,“我迟点去找欧阳戒,这件事,我们很被动,但是不代表没有办法去解决。”
陆沧溟的神色看起来很有深意,云烟琢磨不透,总觉得她已经有了方案。
云烟心事重重,涉及到暗地里的交易,自然不能用平常方法,而且处理不好,必然引起暗地里市场秩序的混乱,还有可能波及明面上的市场秩序。
“如果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不管怎样,我希望你好好活的。”
云烟第一次把生命这个话题放在她和陆沧溟之间。
陆沧溟郑重地点头。
两个人谈完了这件事,又聊了下牛奶糖的事,云烟觉得牛奶糖的心理问题应该上升到请心理医生介入了。
陆沧溟则觉得医生会让牛奶糖更加排斥,他坚信他和云烟的爱可以让牛奶糖克服心理障碍。
这个问题没有谈拢,只能暂时作罢。
待云烟睡着后,陆沧溟去找了欧阳戒,不过还没到他家,却接到了欧阳戒的电话,让他直接去CD会所碰头。
陆沧溟在老地方找到欧阳戒,直奔主题地问:“出了什么事?”
欧阳戒看了眼陆沧溟,愁容满面,扔过自己的手机说:“你自己看吧。”
‘晚上八点,CD会所会议室见!’
陆沧溟清冷的目光略过手机,看向正前方的壁灯,昏黄的壁灯为这个包间添了几分光亮,却也萦绕出一种暧昧的错觉。
对于不该出现的错觉,就该让它消失。
陆沧溟抽过水果盘中的水果刀,瞄准壁灯的方向,直接飙了过去。
屋内顿时陷入黑暗,欧阳戒无所谓地靠在沙发里,问:“你觉得他今晚想干什么?”
欧阳戒不信陆勋辰只是来上任股东一职这么简单。
“不管他想干什么,都不会让他乱了秩序,必要时候……”
陆沧溟没有说完,怎么说也是同根生,只是,眼下来说,陆勋辰可以肆意伤害任何人,自然没有同根一说了。
欧阳戒明了,点点头,“那行,我安排下去。进了CD的门,我让他有去无回。”
陆沧溟相信欧阳戒可以处理干净这些事,便去一旁打了一个电话,让周恒安排更多的人手保护云烟,以及盛左那边,毕竟孩子在他那。
晚上七点五十分,陆沧溟与欧阳戒静坐在办公室,恭候陆勋辰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