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遇到了自己的侄儿,
“嗯,二叔你曾经受了那么重的伤也还继续为家族出力,我沒理会不尽全力的,二叔你慢慢來,我先去了。”说完,那名年轻修士便御空而起,向着已然出发的大部队追去,
只是那坐在轮椅上的修士却沒有动作,看着自己的侄儿迅速消失在了远方,他轻轻拍击自己的轮椅,御空而起,只是他漂浮在空中却并沒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是眯着眼睛观察四周,待得确定四周已经沒有其它灵力存在后,他才缓缓的向着南方飞去,
那坐着轮椅的修士飞着,忽然停下,只见他缓缓回头张望,却沒有发现任何异常,此时他皱起眉头,似乎在犹豫不决,“轰。”此时远方又传來一声巨响,这声音坚定了他的决心,不再犹豫,快速的向着丰兽府议事的正堂飞去,
凡是议事用的地方自然处于家族抑或是宗派的中间,所占的地方不必太大,但是周围的看管一定会非常的谨慎,只不过此时所有的修士都已经离开了丰兽府,这附近自然是沒了人手,那坐着轮椅的修士落在了正堂的旁边,缓缓推着轮椅來到距离正堂不远不近的一块石头下,只见他虚空轻点,一道灵力喷涌而出,把地面打开一个口子,露出了一个金属盒子,
坐着轮椅的修士缓缓拿起盒子,轻轻的打开,其下是一个传像阵,“界主,可听见。”那修士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亦是有些发虚,
“嗯,丰笑,你为何此时联系我,莫非有什么新的变动。”萧霆浩的声音从传像阵另一头传來,这个传像阵与胡千那个一样,同样沒了传输画面的功能,
“界主,我界的大军已经兵临城下,所有丰兽府的修士都已经前去迎战,我趁着这个空隙才能联络你,对了界主,此时我应如何脱离这包围圈。”这名为丰笑的修士冒着生命危险來联络萧霆浩为的原來是保住自己,因为他细作的身份是绝对保密的,相信在零存界中也只有萧霆浩知道,如若大军攻破了丰兽府,如果他沒有一条明路走的话必然会被一同消灭,
“大军压境,你在说什么,等等,你是否上了丰傲行的当。”萧霆浩此话一出,那丰笑立刻想到了那突如其來的攻势以及自己在前來拿传像阵时感觉到的一连串不祥预感,此时他顾不得许多,直接关闭了传像阵,只是他刚回过身子,他便整个人瘫软在了原地,
“丰笑,呵呵,沒想到鬼头居然起了这样一个名字。”沈天身旁的黑云散去,露出沈天冷笑的面孔,“只是你再怎么谨慎,你自己的周全你还是要保住的,从你找胡千來当幌子,再到你近乎苛刻的谨慎便可以知道你对自己的性命非常的看重,而大军压境之时你想到的自然就是你的安危,之前我用尽了所有的方法都不能把你逼出來,只是眼下大军來临时,呵呵,你就只能自己出來,让我抓了。”
丰笑闻言后脸上沒有沮丧,只是轻轻的把手上的传像阵摧毁,擦干了额头的冷汗,“沈天,你很厉害,与你的较量是我输了,只是我却从未想过要赢你,我的对手一直是丰兽府,并非是你,而我为什么要保住自己这条命,为的也只是看着丰兽府如何灭亡罢了,如今你把我揪了出來,的确很可惜,我看不到丰兽府的灭亡,只是那仅仅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最终丰兽府还是会被零存界踩灭,你,如果要与丰兽府共存亡的话,也将与它一同踏入虚无。”说到后來,丰笑脸上渐渐狰狞起來,
沈天摇了摇头,轻笑道,“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太过一厢情愿的好,零存界是强大,但是那又如何,这个世界上以弱胜强的例子并不在少数,更何况,只要沒有了你这个细作,丰兽府胜利的希望便又增大了几分,不过光是我说是沒用的,不如你同我一起看吧。”
那自信的笑容显然刺痛了丰笑的自尊,他一把把手上传像阵的灰烬撒开,“鹰。”一声长鸣,他的命兽破空而出,直取沈天而去,但是很可惜,沈天毕竟是初衍后期的修士,丰笑此等初衍初期的攻击又如何能够伤到沈天,
“我说过要你与我一起看看这场战斗的结果,那么你便不会如此轻易的死去。”一阵霜风,带着沈天的话语,将丰笑与他的命兽冰冻了起來,只是他却并未死去,四周发生的事情,他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