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明白了,怪不得瞧上去王保保跟蒙古人不像,原来是混血。
这小子的老娘是中原人,爹老子是蒙古的贵族。
不对劲!你帮着蒙古打中原,不是帮着爹老子打舅舅吗?
混小子……。
陈浩有点生气,觉得王保保忒不是东西,思想有问题。
别管怎么样,你敢跟中原人过不去,我就打你屁屁。
陈浩拿定了主意,要跟王保保一较高下了。
第二天早上,王保保果然说话算话,让所有的士兵放开一条生路,他的一千女兵顺利通过防线,跟常遇春他们会合了。
王保保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瞧瞧陈浩的本事。
老子把你们围得好比铁桶,瞧你咋着杀出来?我不信你有那样的能力。
当陈浩带着一千女兵走向常遇春跟徐达防地的时候,不由叹口气。
最近的常遇春跟徐达倒霉了,吃没吃的,喝没喝的,被两路大军围困,插翅难逃。
南面的路跟东边的路被王保保堵死了,西面是山西,同样有元军把守。
背面是落水河天险,河对岸还有元梁王阿鲁温五万大军。
而且他们的粮草吃完了,八万大军正在忍饥挨饿。
常遇春跟徐达灰头土脸,陈浩都不认识他们了。
“大哥,你可来了,大哥啊……。”常遇春扑过来先哭了,徐达的眼睛里也含着泪。
陈浩说:“你们俩哭个毛线啊?还剩下多少人?”
“只有八万。”常遇春说。
“八万人足够了。”陈浩点点头。
“可咱们没粮食了,根本突不出去,咋办啊?”
陈浩只说了四个字:“杀马充饥……。”
“你说啥?杀马?马可是咱们士兵的腿啊,没了腿,怎么上阵杀敌?”常遇春吓一跳。
陈浩说:“你他娘的傻!到底是马重要,还是人命重要啊?再说了,北面是洛水天险,从这边打过去需要的是船只,是水军,不是骑兵。你要马有个鸟用?”
“可是过河以后咋办?没有骑兵怎么跟阿鲁温开战?”常遇春又问。
“那就抢,抢他们的马,重新组建骑兵,听我的没错。”
“大哥,你真的要从洛水河杀过去?”徐达问。
陈浩点点头:“对!听我的命令,先杀马充饥,三天后的夜晚,咱们强渡落水河,避开王保保,目标直指阿鲁温。”
常遇春跟徐达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两个人一起摇摇头,觉得不可能。
要知道,阿鲁温的五万兵马同样厉害,是大元朝有名的阿速军。
什么叫阿速军?说白了就是大元朝的王牌师。
这一队人马的老祖先,就是当年成吉思汗的先锋队,最远攻打到中东的巴格达跟黑海里海。
他们的子孙继承了这支队伍,别管装备还是战斗素质,都是一流的。
常遇春跟徐达在洛水河南岸不敢强攻,就是因为这个道理。
陈浩才不管什么阿速军,谁硬我揍谁,揍的就是这个王牌师。
常遇春跟徐达不敢不听,只能按照陈浩的命令执行,谁让人家是国舅,代表的是皇帝朱重八。
果然,陈浩来到洛水河的第一天,就开始杀马充饥了,一晚的时间杀掉了五六百匹战马。
第二天跟第三天,接连又杀掉五六百匹马。
一千匹战马填饱士兵的肚子,第三天的夜晚就对北岸的阿速军发动了最为猛烈地攻击。
阿鲁温做梦也想不到陈浩不去对付王保保,第一个选择的目标会是他。
当时,他正在睡觉,陈浩那边的士兵已经抱着木板跟木头渡过了对岸。
女兵在前,男兵在后,全部轻装前进,没有杀死的战马也没用了,骑兵全部变成了步兵。
第一拨过去的是一千女兵,后面的人分批跟上。
刚刚过去对岸,陈浩跟云萝雪姬就带人杀进了阿鲁温的大营,一阵横扫。
刹那间,元军的大营就着火了,火势冲天,喊杀声也震天。
一排排火箭飞射过去,一根根火枪冒出团团火舌,北元的大营就被冲了个七零八落。
阿鲁温没有明白咋回事儿,就被八个姐妹按倒在炕上,杀猪那样将一把刀子刺进了他带毛的胸膛。
那小子扑通两下也就不动了。
其实陈浩早就料到了,如今的阿速军跟一百年前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要知道,那时候的领导人是成吉思汗铁木真,蒙古兵是骁勇善战的。
这都过去多久了?九十多年了吧?阿速军统统都是富二代。富三代。
这群人除了喝酒吃肉,玩姑娘,马都不会骑了。
祖先强健的体魄,奋勇的斗志,早就被他们丢得干干净净。
这支军队从大都出来没干别的,先把老百姓抢了一波。
碰到陈浩跟常遇春这群人,也算他们倒霉。顷刻间被杀死过万,俘虏了近一半。
第二天早上战斗结束,陈浩把那些蒙古兵放了回去,将混杂在里面的中原士兵全部收编。
他还得到了近万匹战马,骑兵的数量是三天前的两倍。
等到王保保发现不妙的时候,明军已经渡过落水河,先收新乡,再收焦作,而后取濮阳跟安阳,不到十天就杀进了河北的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