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超然一眼,那眼神的含义不难领会——你不让人家苗洋在这住,那你让她一个姑娘家去哪儿?你啊,就光想自己高兴!
李超然闻声顿时呕血。
梦怎么就那么难实现啊?
……
甘丹市某洗浴中心的休息室里。
向天冲懒洋洋地倒在床上,床脚有一位技师,正专心致志地帮他做着足疗。
技师目测也就二十岁左右,水灵灵的,五官精致,身段玲珑,却有一对很“凶”的香软,这香软藏在背心里,呼之欲出,摇摇欲坠。
另外一张床上,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男子面色有些苍白,眼圈略黑,乍一看还只当是睡眠不足,但是仔细看却能发现,那不是睡眠不足的黑色,而是原本的肤色。
古怪的肤色,显得这个人有些让人浑身发毛的邪气。
他没有做足疗,只是面无表情地靠在床头,不停地吸着烟。
白色的烟雾下,映衬着他的黑眼圈更添几分邪森之气。
“你确定没问题是吧?”向天冲盯着技术不停晃动的双峰,漫不经心地问道。
一旁的男人说话似乎都冒着一股寒气:“我已经说过,不再重复,你如果不信,可以换别人做。”
“哈,我还真就喜欢你这个性子。”向天冲笑吟吟地把目光转移到了男人身上,目中蕴含着几分欣赏,“看来武直尧确实没有帮我介绍错人。”
“绝对没有。”男子眸中闪出几分傲色。
“那就好。”向天冲笑道,“那你就尽快做吧,听人说这几天李超然和赵国儒两个人居然掐起来了,呵呵,现在正是浑水摸鱼的好机会,要是能杀了李超然,可以轻松松推给赵国儒,明白吗?”
“钱到位,随时可以开工。”男子道。
向天冲笑吟吟地指了指男子,道:“你还怕我赖账不成?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向天冲是什么人?哼哼,放心好了,钱明天一早就可以到位。”
男子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男子整个人都显得很冰冷,他光着上身,左胸口还纹着一朵娇艳的玫瑰花,配合上特的长相和阴冷的气质,让时不时偷看他一眼的技师,忍不住地心里发毛。
“可以了。”向天冲忽然冲技师说道,“你去洗洗,晚上陪我。”
技师一愣,紧张兮兮道:“向先生,我……我只做足疗的……”
向天冲不爽地吸了口气,坐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黑包,拿出来一摞钱冲技师的脸摔了过去:“够不?”
一捆,足足一万。
技师被钱打了脸,非但没有叫苦,反而露出灿烂的笑容,喜滋滋地拿起钱乐道:“向先生,晚上我是你的人!”
向天冲得意地冷笑,又拿出一捆钱摔过去。
“向先生,晚上你别把我当人!”
向天冲哈哈大笑。
他就喜欢这种拿钱把人的脸活生生砸出这种百态的感觉!
“修罗。”向天冲大笑着看向一旁的男子,“你不做足疗,晚上是不是也不需要给你找个妞儿陪啊?”
修罗冷哼道:“我要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