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哥,你起了没?”
小蚊子又在门外唤了一声,刘剑看着‘邢姑娘’眼中的笑意,只能施施然走向门口。“起了!大清早喊我做什么?”
“今天就要搬楼了,凝香楼那边正等着春哥你过去看看,说是不知你怎么布置。”
“你们布置就好了,我这没什么意见,对了,让舒歌去布置,她知我喜欢什么。”
刘剑站在门后说着,也没给小蚊子开门的打算,毕竟屋里还有位大美女。虽然不怕被人捉歼捉双,只是有些不知改如何解释她的由来。
难不成,说她是在梦中召来的?那未免太过惊世骇俗了些。
小蚊子在门外回了一句“知道了”,便有些纳闷地走开,口中还喃喃两声。刘剑习武之后耳聪目明,小蚊子的嘟囔声落在他耳中,顿时让他惊叹男人恐怖的第六感。
幕然,便有种做贼心虚的不安宁。
“春哥今天怎么了,怎么连门都不开。没穿衣服?还是屋里有哪位小姑娘。啧,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这凤满楼不都是他的……”
也对,这有什么好藏着捏着的,大不了直接拉着圆圆去后院,郑重宣布这是天上掉下来的菩萨仙女。只是这样,估计会被人当成疯病,若这些姑娘们再不知好坏的向外人一提,那肯定会搅地满城风雨,今后终曰不得安宁……
陈圆圆坐在了刘剑的木板床上,轻声问道:“公子不是姓刘名剑、祖籍山东?”
“此事解释起来颇为麻烦,”刘剑不由挠头,“你也可当我也是一觉睡醒便来了此处,做了这青楼的小厮,现在已经是第五个年头。还望姑娘,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平曰他们都叫我春哥,或者叫我小春子,姑娘你随意就好。”
“嗯,我不会多言。”陈圆圆轻声一叹,倚在床边似乎有些乏了,“公子理应知道,圆圆本是不祥之人,今后若是为你招来灾祸……”
“乱说什么,我可是有一身武艺,待我武功天下无敌,谁又能找我麻烦?”
刘剑连连屈指,指风灭了那屋内的几根红烛。陈圆圆只是笑而不答,眉目间的疲乏越发重了。
“你昨夜可是没怎么休息?”
见她柔柔地点了点头,那双美目微微睁合着,玉手轻覆在了面纱外打着哈欠。刘剑心中略有些异样,她的一颦一笑总能牵动男人的神经,上天造就出如此女子,本就是让英雄‘团灭’的美人关。
刘剑走到床边坐下,对着她露出些微笑,伸手想要去抓她那双晶莹如雪的柔夷,却又怕太过唐突。“那先睡会吧,我在这守着,没人会打扰你。”
她慢慢取下了脸畔的面纱,反而前递着自己的小手,让刘剑顿时又是一阵呼吸急促、内息膨胀。不过好在有了先见之明,刘剑掐红了大腿也还能勉强忍住那揭竿而起的燥热。但伸手触到她那香肩,却差点忍不住血脉沸腾。
这是一种纯粹的折磨!
再次对创出了《锻玉诀》的师祖前辈致以最诚挚的问候,心道此时若用来修习内力,定然事半功倍。
将她扶着慢慢躺下,刘剑强忍着俯身而上的冲动,伸手将自己那床薄被拿来为她盖上。苦着脸一声轻叹:“你还是带上面纱,我怕我终归忍不住会兽姓大发,那便糟了。”
她却轻轻摇头,脸上染上了些许嫣红。“圆圆也怕,怕这只是我的一场梦境,但能在梦中遇到公子你,醒来死也心甘了。”
“怎么会是梦境,我可是活生生的人,你抓着我的手是不是有温度?你若是掐我一下,也是会……嘶,你还真掐!”
“公子让圆圆掐的。”她那张绝美的脸上写满了小委屈,小手却慢慢揉着刘剑的手心。
这让刘剑人中燥热,大有鼻血喷涌之势。
“好了,睡吧你。”刘剑将她的手强行塞回了被种,惹得玉人目光中带着些许哀怨。
刘剑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伸手触到了她的玉颜,像是在抚着世上最珍贵的玉石。这个能让整个历史为止倾醉的女子,他又怎会不心动。
“你当这是一处梦境,所以放下了那些浮名枷锁,这才是真的你么?这不是梦,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便会好好照顾你,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公子,圆圆今年一十九岁,”她的秀眉一皱,却带上了些凄婉,叹息一声,“从侍二人,身已残破若西山薄柳。公子若不嫌弃,今后当侍奉左右,以报答公子相救之恩、相遇之缘。”
刘剑不由一笑,这算不算被人告白,而此人还是历史上有数的美人。
“我昨晚不是都说过,你可是不相信我?睡吧,今后做我的知己红颜,我们终曰寻欢作乐,像昨晚那样。”
寻欢作乐?
陈圆圆的玉脸红艳欲滴,看的刘剑口干舌燥,但此时内息燥热已平息,那缕缕清流平复着他的心神。俯身在她额头一吻,默默对视间方能见她些许羞涩,这是那位让满清入关的戏子,说出去又有谁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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