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喊话的司仪中气十足的吆喝一声,一对新人则被几名打扮的颇为喜庆的婆婆扶着拜了下去。不过怎么看那新郎官也是十万个不情愿,基本是被三名老妈子强行摁着,才不得已低下了自己那刚正不阿的膝盖。
待新娘子被人扶起而新郎官被人架起,那司仪之人又是一声吆喝:“二拜高堂!”
此时那新郎又在奋力挣扎,一名老妈子抓收不紧松开了手,那新郎便是一阵左突又冲,看的场中一群老少爷们忍俊不禁,看得高堂之上正坐的那位半老的庄主一阵皱眉。
“你这不识好歹的!”
老庄主拍桌而起,指着李莫就要开骂,顶着大红盖头的新娘子一跺脚,老庄主立马和颜悦色地坐了下去,继续看着下方的闹剧。
刘剑不由心中感叹,又是一个被自己女儿吃的死死的老爹,但强扭的瓜终归是不甜,自己是不是应该帮帮宝贝徒弟?没法说话,唔,被点了哑穴,若是事前给他服些‘十香软筋散’之类的东东,那此时估计早已玉成。
既然李莫不情不愿,刘剑自然也要问清楚到底为何不情愿,看他挣扎着如此厉害而一旁几名大汉蠢蠢欲动,刘剑在凳子上跳下来,在桌子上随手拿了一把花生米,笑嘻嘻地跑向人群。
“去哪?”李水泗在后面喊了一句,也快步跟了上来,怕刘剑见猎心喜,得罪了风角山庄的势力。
风角山庄在江淮武林还算有名,庄主‘风雷手’冯铸铁也是江湖上出名的一流高手,内力精湛而掌力不凡,据说能生撕猛虎、掌劈顽石。风角山庄在此地黑白两道的势力都是不小,有着固定的营生,也养着许多武林中人。
“没事,我去前面看的清楚!”刘剑笑着回了一句,找准方向手中飞出一粒花生米,便听那新郎官一声大叫,终于酣畅淋漓地喊了出来。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不能成亲,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强行逼我,我当赴死以全老师声名!”
刘剑不由眨眼,徒弟你结婚怎么扯到了老师身上,还成全我的声名,你娶个妻影响我声名?
“混账!”冯老庄主忍不住再站了起来,满堂宾客尽皆噤声不语,唯恐被老人的怒火波及。“我女儿那点不好?你竟然敢如此放肆!今曰若是不完婚,我便一刀砍断你的双腿双脚!”
“宁肯赴死,不愿如此成亲!”
或者言语能激发自身的力量,周围几个老妈子被他甩开,而李莫用嘴咬开了束缚了自己双手的绣球,对着身周想要扑来的大汉怒目而视。
“谁敢动我!我今曰便血溅此堂!”
那几名大汉被他气势所摄,纷纷不敢向前,而李莫身旁的新娘子则肩膀轻颤,隐隐有哭声传来。刘剑不由皱眉,看女子哭泣最能让他心中烦闷,此时倒也有些责怪弟子的刚正,便压着嗓子喊了一声:
“人冯小姐如花似玉,风角山庄家大业大,你这人莫要不识好歹!”
“就是!一般都是强抢民女,有人嫁女儿给你,你反倒如此挣扎,岂不是得了便宜卖乖。”
人群之中当即有三五人符合,对着李莫说三道四,刘剑不由一乐,看自己弟子如何应答。
“无媒妁之言、无聘书文案,为失礼!无父母之命,成婚入赘为不孝!身负老师之命,今曰却耽误此处,此为不忠!家有贤淑之妻,如今再娶实为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义之事,李某宁死也是不肯!”
刘剑嘴角不由一阵抽搐,这小子竟然如此固执,还这般能扯,撤出了忠孝礼义,实不枉自己一番苦心教导。
“混账!来人!将他拖去后院喂狗!”
“爹!”新娘子带着些许哭腔地喊了一声,冯铸铁的怒气直接萎靡,叹了口气,转身不再看这对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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