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至?”女人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给自己推荐这个人。
“对,就是你刚才看见的江夏至。”男人很肯定地说道,“她就是你说的那种能写但是又比较内敛的人,不张扬,心思缜密,据我了解她已经给几位企业家写过自传,平时自己一直笔耕不辍,广城大学新闻系毕业,很有才的一个人,以前在我手下当记者,是获各种好新闻最多的人。这样的兵最好带。”
“可她明显不是我的菜,她现在是平阳县办公室主任,怎么可能来给我当秘书?”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那不一定。”男人道,“说起江夏至,这半年多的命运简直就是在坐过山车,也不知道她是走了什么霉运,从报社到市委宣传部,然后突然被派到平阳县观城镇去挂职,等于是发配边疆了,刚上任没几天又被莫名其妙被免职,前不久又突然被任命为平阳县办公室主任,这种职业经历估计粤海市找不到第二个了。”
“一定是有人在整她,或者是有人想整她,然后没整到,然后又给她官复原职了,江夏至只是个替罪羔羊而已。是她背后的人在作怪。”女人的声音很冷静。
“我也觉得是,以前是听说宣传部的副部长郭东方要整她,后来郭东方被抓了,前任市委书记许亮光也不见了,伍韬中途也消失了一段时间,反正是很乱,粤海市的老百姓都看不懂了,官场游戏很混乱。”男人说道。
“那你个人能不能看懂这里面的道道?”女人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揶揄。
“呵呵,我到现在才算是看明白一点儿,反正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不过老百姓不管你东西南北风,只要天下太平就好。”男人笑道。
“现在看来,江夏至可能是伍韬的人?”女人的声音稍稍提高了一点儿,带着一种试探。
“何以见得?”男人明知故问,声音冷静而又淡定。
“郭东方要整她,所以把她发配到了粤海市的边疆去,而且还给免职了,后来郭东方倒了,许亮光跑了,伍韬回来了,她不仅官复原职还提拔到县里当县委办公室主任了,这不是最好的说明吗?”女人笑道。
“有道理,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平阳县认识到之前对江夏至的处理是错误的,所以给她纠正了,把她调到办公室当主任,正好是发挥她的才能,这对平阳县来说,算是人尽其才了。”男人也笑道。
“呵呵,以我在高校行政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当前的官本位体制下,只要掌权者在位,哪怕是错误的也要一错到底,不可能中途纠正,因为这是打自己的脸,谁也不会这么干。”女人笑道,“平阳县的县委书记袁道金这么做,只有一种可能,向伍韬示好。”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目前来看,并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伍韬为江夏至谋取了任何职位,如果江夏至是伍韬的人,当初郭东方把她发配边疆的时候,他为什么不站出来坚决反对,只要他一句话,郭东方还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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