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说完,脸色明显越发苍白了起來,
张立不敢怠慢,迅速手一挥把上官紫玉给收进了宝葫之中,如此一來,张立终于变成了‘孤家寡人’,要单身作战了,
“是你小子,怎么可能,你应该被雾虫给吞得连皮骨都不剩下,怎么会这样。”灰衣老者看到张立,立刻咆哮了起來,
张立转过身,眼里一片冰冷:“我问你,你的主人是谁。”
“哼,你一个无名小卒,也配知道我的主人,真是太可笑了。”灰衣老者一边挣扎对抗着雾虫,一边仍旧带着嘲讽看着张立,
“哦。”张立忽然手一扬,随后便有更多的雾虫从四面八方涌來,朝灰衣老者一涌而上,
“什么,小子你,你竟然能控制这些小畜生,怎么可能,这绝不可能,在七境世界,只有我的主人才会‘御兽驱虫之术’。”灰衣老者此刻的双腿已经被啃噬一空了,
张立眼中冷光一闪,随后再次猛得挥了挥手,紧接着,张立再沒有看灰衣老者一眼,直接冲出了红色雾圈,而就在他刚刚冲出红色雾圈之后,雾中传來令人不寒而栗的最后惨叫,
‘雾隐岛’就在前面了,所以张立根本不需要再向那灰衣老者打探些什么,直接出手艹控了更多的雾虫将灰衣老者吞噬了,
张立停在半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过了数个呼息的时间,只见那红雾竟忽然开始诡异地移动起來,最后全部围绕在了张立身边,张立唇角扬起了一丝笑意,随后立刻腾空而起,
而红雾形成的‘云团’则紧紧跟在张立身后,一同冲向了‘雾隐岛’,
半个时辰后,在快要接近到雾隐岛之时,张立顿时惊讶出声:“天外古殿。”
不过待他彻底飞到雾隐岛之时,这才看清,岛上的建筑只是和‘天外古殿’有些相似罢了,而根本不是‘天外古殿’,
岛心也有一个插天建筑,是个圆塔,直贯云霄,四周同样是青石瓦砾废墟,所不同的是,雾隐岛非常小,远比张立想象中要小得多得多,而且更安静,更美丽,似乎闻不出一丝血腥和争斗的气息,
“难道走错了。”张立不由在心里暗自嘀咕,四周巨浪滔天,惊涛拍岸,溅起的海水,偶尔都能落在那插天圆塔之上,可想而知,这个岛有多么的小了,
“流有强大上古荒兽血脉的‘貔蛟’,就是盘踞在这个芝麻岛上。”打死张立,张立也无法相信,
“明聪那败类和尚去哪儿了。”张立不由疑惑地想道,
张立看了看四周,然后毅然飞向了岛心的插天圆塔,圆塔很高,直冲云霄,只是和天外古殿比起來,就显得非常‘纤细’了,张立抬头看了看,心中一动,随后如电一般向着圆塔之顶飞去,
站在‘塔尖’四望,顿生豪迈之情,张立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这才猛得明白过來:“我#¥%啊,原來是涨潮了,快要把这岛给淹沒了,只怕是再有几个时辰,这岛就只剩下塔尖了。”
弄明白了这些,张立知道,雾隐岛肯定不是眼见的这般大小了,甚至,真正的面积根本无法估量,只是让他疑惑的是,那些已经登上此岛,抢夺‘貔蛟’的人到底去了哪里,
张立端坐在塔尖,看着四周的茫茫白雾,忽然有一种强烈的身在异乡之感,脑海里不自禁地又冒出了之前曾看到的那个天朗气清,绿树红花的温馨世界,
“馨兰,永儿。”张立口中喃喃自语,不一会儿他的灵魂深处就传來了剧烈的阵阵疼痛,有如针刺一般,似乎在强行阻碍着他去思考这两个名字,
张立抱着头,最后无奈地不再去想,当他一停下思考和强行驱除那个温馨的画面,脑海里的疼痛感便诡异地消失全无,
张立心里隐隐有着一种莫名的不安和想要弄清楚的强烈冲动,只是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打造貔蛟战舟,所以他只能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暂时抛开,付诸于脑后,
潮水越涨越高,最后果然如张立所料,只剩了一截短短的塔尖,
既然弄不明白所有的事情,那就干脆耐心地等到退潮,看看这‘雾隐岛’究竟有何玄机,张立此刻也总算知道了‘雾隐岛’的‘隐’之一字是什么意思了,
盘膝而坐,打坐调息,张立静静地等着落潮,不知道等了多久,当张立从修炼当中睁开眼,忽然发现,四周的海水竟然已经看不到了,只有远处若隐若现的波光粼粼,
“退潮了。”张立心里一惊,立刻从塔尖向下飞越,然而刚刚降到塔腰,怪异的一幕忽然发生,只见圆塔的中腰,忽然射出了一道诡异的白光,立时就笼罩了张立,随后张立便和这一道白光一起消失无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