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玉瑶……。”萧锰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向了自己的妹妹:“你是说隆棋?”
“我保隆棋不死,二哥,速速去办,最近也不要来后宫,若有异动我会让听风去府里的。”皇后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递给萧锰:“二哥,事有轻重缓急,父亲和大哥一定能理解的,去吧。”
萧锰收了信,转身大步离开。
皇后闭上眼睛,手攥成拳头指甲刺破掌心浑然不觉:“贺兰韵,你争不过我!你儿也休想争得过我儿!”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太监匆匆忙忙的跑进来了:“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萧皇后脸色一冷,吓得太监直接跪下了,颤颤巍巍的不敢抬头。
“说。”
“皇上同意丽妃娘娘在岐山相国寺带发修行,从此以后丽妃再不入宫门了。”太监说完,低着头不堪吭声。
萧皇后低头沉吟片刻,抬手挥掉了茶盏:“金蝉脱壳!东方宇宏竟想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弄这样的把戏!听风!”
一道惨绿身影闪过,萧皇后身边多了个绿衣女子,脸上带着半幅银色面具,纯色乌黑,发丝纯白:“皇后娘娘。”
“杀!”
“是!”
“富贵。”萧皇后声音冷凝。
吓得跪在地上的太监一哆嗦:“老奴在。”
“太监总管的职位不能空着,该怎么做知道了吧?”萧皇后撩起眼皮:“机会稍纵即逝,失不再来。”
富贵急忙磕头:“遵懿旨。”
与此同时,药庐,静室。
东方翊面色苍白的斜倚在长榻上,手里把玩着玉笛:“大哥,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本该早些过来看翊弟的,只因公务繁忙,药娘子医术高超,翊弟身子可好些了?”东方瑜执壶倒茶,茶香四溢。
东方翊垂眸:“本来已经好转,只可惜前日遇到刺客险些丧命。”
“哦?”东方瑜故作惊讶:“何方贼子刚动我大燕国的皇子?”
“无妨。”东方翊轻轻摇头:“我本就是这么一副身子,等死许多年了,此生能再见到母妃余愿足矣。”
“看来药娘子也徒有虚名,来人啊,给九皇子诊脉。”东方瑜声音落下,云洛从外面走进来,垂着头到东方翊身边跪下。
“九皇子,得罪了。”
东方翊伸出手腕,脸色更苍白了几分。
良久,云洛起身退到东方瑜身侧,声音不大:“太子殿下,九皇子气血虚亏,脉象紊乱。”
“嗯?”东方瑜面露不悦。
云洛急忙跪下:“气血虚亏应是外伤所致,脉象紊乱却是旧疾,此病恕云洛医术不精,无法看透,从脉象上看,九皇子略有情绪波动,轻则头疼不已,重则只怕、只怕神志混乱无法自控。”
东方瑜明显的松了口气,却轻叹:“翊弟身子不好多多修养,外伤无碍只要修养时日自然好转,这旧疾嘛,回到燕都一定广招名医,为翊弟根治顽疾。”
“大哥有心了,许多年都是如此,静养就无碍的,大哥公务繁忙就不耽搁了,臣弟行动不便,恕不远送。”东方翊说着,靠在软榻上疲惫的闭上眼睛。
东方瑜暗暗冷哼,起身:“好好养着吧。”说完,带着云洛离开药庐,临走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温若兰,把温若兰看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