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秦天富的这个心理状态,秦志浩就有极可能办法解决卢瑞祥会胡乱花钱这个事情了。
他想到了魏思兰问题的解决之道!
秦志浩可以用抹去魏思兰某个时间段的记忆这办法,来解决她的问题。
可他心里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能解决好卢瑞祥的问题。
毕竟解决魏思兰的问题,相较于解决卢瑞祥的问题,要来得简单得多了。
可要解决卢瑞祥的问题,就不是简单地将卢瑞祥某个时间段里的所有记忆都抹去,而是要将他某个方面的记忆人抹去。
如果把一个人的所有记忆,比喻成一根麻绳的话,解决魏思兰的问题就是简单地砍去最后面的一截就行了。
而要解决卢瑞祥的问题,则是要从这一根长长的麻绳里,抽出几缕长长的丝来那般的困难。
而且秦志浩还必须抽得干净,抽得彻底,绝对不能有所残留!
慕兰香幽幽一叹,道:“摊上这样一个亲生父亲,真是秦天富的不幸。还未到五十岁,身体又那么健壮,为什么就不能靠自已的双手养活自已呢?”
秦天富附和着慕兰香道:“就是嘛!如果的确是年老没有赚钱的体力了,那时不养他还可以说我不对嘛!”
王玉珍听了轻摇着头重重一叹,道:“一个人若本就是一个穷人,他还可以去打工赚钱来养活自已并不难。可卢瑞祥若是由大富人转弯成为一无所有的穷光蛋的,要他放下脸面靠做工去养活他自已,他就必须克服心理上的大障碍,这就非常的难了。”
秦志浩听了,五官顿时拧到了一块去。
这无疑给他解决卢瑞祥的问题,又增加了成倍的难度啊!
他不仅要从卢瑞祥的记忆长麻绳里,精心剥离玩路边店野花和洗浴店男技师的全部记忆,还得将他做富人时的所有记忆剥离掉!
不将这两个方面的全部记忆剥离掉,就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卢瑞祥的问题,那秦天富的这个大麻烦就仍然会紧紧地缠着他的。
这时,见一位村民满面病容的拐进来诊所的水泥路了,秦志浩轻声道:“这个问题大家都在心里去想解决的办法吧,有病人来看病了,我们暂时不讨论了。秦天富,在没有想出有效解决办法之前,你得小心卢瑞祥会走极端伤害到你,千万不要离开诊所一步!”
秦天富望了眼远远走来的病人,“嗯”了一声转身走上楼去了。
王玉珍知道慕兰香每天都得写她的小说,便怜爱地望着她道:“兰香,你也上去写你的小说去吧,病人不多,诊室里有我帮忙抓药就够了。”
慕兰香望着秦志浩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略作犹豫还是答应一声也上楼去了。
趁着病人还没走进诊室,姨姥姥王玉珍轻声道:“志浩,你现在明白秦天富的妈妈喝下农药那会,为什么就没人愿意帮她忙的缘故了吧?村里的男人,都怕沾上秦天富家的事情,会被其他村民怀疑也契哥契弟想法的!”
秦志浩轻轻点了下头,将目光望向正走上诊室门外走廊上来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