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拖后腿,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大极限。她对这些人印象,当初给她父亲设局欠下赌债的那个女人,后面好像就有这么一个剑眉年轻人。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惹出来的人,但是局势,她不能掌控。
白蒙在他们一滞的机会,跳上了车,虽然剑眉年轻人疾冲,但是白蒙用车门猛地一拍,险些把他的脸拍平。
迅速的点火,起步,白蒙这辆前些日子改装过的奥迪发出了顶级跑车才有的嘶吼,蛮横的几个摆头,雨刷疯狂的甩了起来,整个人直接压着便道冲上了柏油路。
剑眉年轻人见拦不住,手中的刀猛地掷出,只听哗啦一声,一下子把后车窗玻璃扎了个粉碎。
花任真白着一张脸,看着后面,一个字也不说话。白蒙看着后视镜一笑:“靠,知道我车窗没擦,给我开视野来了。”
“一点也不好笑!”
知道他是故作轻松,花任真放松了些,却也不得不说白蒙这个笑话讲得一点也不好。
“先不能送你回家,怕不安全,我先去趟医院。”
白蒙一拉衣服,花任真这才发现刚才他背上除了开始被削了一刀,腿上还被砍了两道,足有手掌那么深,不过幸好没有伤到筋骨,血流得有的吓人,实际并不严重。
回头看到空阔的大道上,那群黑衣雨披追了几步就发现11路根本跑不过汽车,直接就放弃了。
松了口气,花任真道:“嗯,没……没关系的。我,我先给你包扎一下。”
花任真微抿了嘴,他专心开车,她在车手扣里面找到了纱布,替他包扎起来。
因为伤是在大腿上,包扎的时候,少不得要在大腿内部碰过。被那柔柔凉凉还有些颤抖的小手摸着,由紧张到某个相对安全的环境,白蒙某个地位竟然不自觉的充血。
“止不住血……怎么办!”花任真急了,发现白蒙的伤口一直在冒血。
白蒙哑着嗓子道:“你先别碰我,就发了。”
这时血都向下身聚,血管要是可以堵住就好了。花任真一错眼,也发现了他身上某个昂起头来的地方,忍不住有些羞恼,直接把纱布狠命一勒,嗔道:“你倒是不老实,不管你了!”
白蒙嘿嘿直笑,等开上了将军大道。他突然阴沉沉道:“系好安全带,有点麻烦。”
花任真抬起头,并没有多少愕然。她看着白蒙嘴角那淡然的微笑,手还是稳稳的把着方向盘,就忽然没有一点紧张或是害怕的情绪了。拉紧了安全带,手还拉住了上面的扶手。
花任真一坐好,白蒙眯起眼睛瞥了眼后视镜中两辆车。
一辆陆地巡洋舰,一辆雷克萨斯在新系轿车。前一辆在他们离开那道小巷子不久就出来,在大雨稀少的车流中非常显眼。
开始因为雨势太大的关系白蒙并没有在意,进了将军大道才注意到他一路顺行。另一辆则将军大道上一直跟到这里。
白蒙手指摸索着方向盘。转头看了眼也发现后面车辆的花任真,轻声道:“别怕。天塌下来。我先替你顶着。”
“你到是喜欢乱顶,也没有多高的个子嘛。”
花任真调笑着扫下他的下面,似乎是嘲讽他个子不高,又似是说他刚才那个丢人的举动。白蒙哈哈笑了起来,看了花任真一眼,知道这个女孩并没有被刚才出现的凶悍刀匪吓到,不免对她的评价又高了一截。
而花任真就是花任真,她永远是那个天才级的统帅,有她的玩笑,整个车里的气氛都轻松了一点。本来白蒙在雨天把车开到这么快是头一次,但是现在,似乎也没有那么难的。
他猛的一个提速,朴实的奥迪风驰电掣冲出去。一下子把原先50来米的间距拉开到100多米。
花任真小脸发白,眼睛却有了兴奋的光彩。
后面的两辆车轨迹泛着一股蛮横的狠意,竟然有种同归于尽的意思。直道上拼的就是车子性能,没有太多技巧可言。
再牛逼的高手开一辆破桑塔纳在将军大道上也只有被开兰博基尼的三流车手羞辱。
所幸这辆奥迪性能不俗,加上白蒙最近才开始玩的隐性改装。他复制了几个老车手的经验,改装师傅也是自己做,这车在有限的基础上,除了发动机没有动过,其他地方都有改动。
而且再给他一些日子,研究的再深入点,恐怕这辆车除了壳子还是老奥迪,里面的一切都得和以前大变样。
白蒙几次油门踩下去,这辆奥迪哪怕几次被迫加速到了220码,都感觉还有很强大的提升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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