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肩膀重重的拍了几下。
白蒙尴尬的呼痛起来,忽然想起一事:“有机会把你父亲约出来,我想和他谈一谈。”
“你……你这么急着见他做什么?”
花任真微侧过脸,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红了。
“那次就想去他的斗狗场,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也没有想到你是她的女儿。现在有空了,明白去看一看,这个场子,可不想让给蝴蝶草。”
白蒙淡然的道,看着花任真一脸的错愕,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就是想要让她感觉到自己现在的实力,以后想做什么,也能少一份忌惮和顾忌,有自己这个朋友,希望她可以活得更飞扬精彩些。
听说白蒙“见家长”是因为父亲生意的事情,花任真松了口气,却也是暗中叹了口气,有些失望。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这种复制的情绪,一向比男子还要爽朗大方的她,竟然心里也有些凌乱了。
而且,他是怎么清楚自己的家庭的,自己好像一直没有这里说过自己的家庭,只是曾经告诉白蒙,父亲做生意陪了,白蒙却知道父亲身份,还点出蝴蝶草这个名字。
感觉到花任真的惊讶,白蒙解释道:“我就是这里长大,大大小小的牛鬼蛇神哪一个没见过,也有些耳闻。这些家伙看起来凶犯,但给吃的,叫起来就没有那么响了。所以怎么应付他们,我心里还是有数的。而且有人踩到我头上,不查清楚前因后果,我还真不能睡踏实。”
“你父亲被那个女人盯上,现在也估计正在想办法。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帮我和你父亲联系下,对他的生意肯定有好处。”白蒙顿了下,向花任真重申了自己的请求。
花任真点点头,虽然不清楚白蒙能帮助到多少,但是多见一个人,也比父亲整日闷在家里借酒浇醉就好了。
转天,花任真的父亲花金楼到了长生医院,白蒙亲自下楼迎接,也不去什么好地方,就安排在楼下转了一圈,然后找一个小会议室说话。
“你是小真的朋友,我来见见你,首先是感谢你救过小真,还帮她找工作,这一点作为父亲我很欣赏你。我这人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本事,大老板死后,什么人欺到头上都不能硬气起来,有时候就恨不得干脆不干了,把这个摊子安静的养老。可惜我没有那个福气,也没找到这个机会。当别人已经开始了无限的尝试,我还在犹豫,最后落复这么一个下场。”
花金楼很健谈,和白蒙开始聊开了,天南海北都能扯上两句。白蒙也是一个杂学的,都是传承那精神知识引起的,想某些东西都是信手拈来,不敢说专业无错,至少做为谈资完全没有问题。
原本白蒙并没有注意到花这个姓氏,把花金楼和花任真串联在一起,全是白起有扮演术发展的结果。现在的花金楼的信息,还是白起发展后告诉给白蒙的。
现在就可以看出人工智能的好用了。两个人做在这里坐半,白蒙只要一个指令,程序会自动根据他的需要搜集信息,然后做出判断,给予白蒙提示。
这种甚至数学和理论判断的东西,作为将要发生事情的参考量,也是很有意思的。白蒙一直在偷偷打量花金楼的气色和谈吐,判断这个人的真实水平。
他希望和花金楼谈一谈,是因为他是袁志强以前手下的负责人,沈万想安排他去看他的斗狗场,就是花金楼在主持。他算是跟着袁志强最久的一批人,从养狗起家,后面把场子做大,也是公平公正为卖点,真实血腥的比赛,很吸引人的眼球。
花金楼主持的斗狗场每周一场比赛,设有赌局,只收现金,每次都不会收扛着几麻袋现金到场的大老板。
这是一种大刺激,斗狗场在鼎盛的时候,一场下来现金收入轻松破百万,据说去年有近亿元的纯利润,纯利。这已经是很可怕的数字。
花金楼虽然是斗狗场的主人,但他本质上只是一个养狗的,没有大野心,也没有什么追求,在一个独立自我的国度里面,只是钻研狗种繁育,想养出华夏国自己的优良斗狗。他最讨厌什么国际公认,那都是渣,都是欧美人把持的标准。他只喜欢华夏的狗,他觉得就是一条土狗实际也比什么比特杜高纽波利顿来得帅气。
只是意气之争,他被蝴蝶草下了一个赌局,现在斗狗场帐目还不上,又没有了袁志强保着,随时可能被那个阴狠的女人吞食下肚。他走投无路一肚子牢骚,白蒙这个时候出现,是希望在他的场子上,和那个女人谈一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