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草听到白蒙的话,看着他的目光中终于闪出一丝异色。
“你要是喜欢,你可以把花样子烧给你,到阴间找几个女鬼帮你绣,我不介意。”
饶有兴致的看着白蒙,蝴蝶草露出一个慈悲的微笑,可是话里的意思,却是直接咒人生死!
白蒙的目光从蝴蝶草的鞋上移开之后,就盯着那张绝美的脸一动不动。这是一张媚极的脸。而且不知她是平时读书还是天生,有一种菩萨一样的气质。
可是渡城谁不知道,化名蝴蝶草,把真名掩埋在往事中的疯魔女人,手下的杀戮多得可怕。
蝴蝶草似乎习惯了各色男人的目光,也不因白蒙盯着他而生气。淡然的等着白蒙的回答。
听到白蒙敢这么和自己敬重的姑姑说话,而且语出调戏,应天策气得脸都扭曲了。可是他不是白蒙的对手,刚才那一击中被扭断了手腕,现在又被蝴蝶草死死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蝴蝶草,你不知是叫你胡老板,还是胡姐,还是就叫蝴蝶草这个代号?”白蒙笑过之后,立刻收敛神色,很诚恳的问道。
蝴蝶草微愣,出道这么久,见的哪个人不是人精,尤其是男人,没有一定的道行根本不敢和她这样的千年大妖孽说话。这是很久之前一个苦恋她三年却被虐身虐心,把三代积累的财富都变成了蝴蝶草踏脚时的男人对蝴蝶草的评价。
什么是妖孽,就是爱之者愿其永生,恨之者愿食其肉。为了满足自己一个小小的念头,不惜祸乱人间,闹得世界变色,才算是满足。
而蝴蝶草很是当得这样的评价。从出道到今天,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男人不计其数,从十八岁到八十岁,都有为她心动得自献肝胆。恨她的男人却是更多了。她至今未婚,光是单相思成疾的男人就可以编成一个加强排。更不要说有许许多多,被她害得妻离子散、家财输尽的人了。
花金楼的今天面临的情况,不过是蝴蝶草常用手段中的一种。被她这样设计陷害的人不少,各种花样丛出,根本就是防不胜防。而如果不是这样剑走偏锋极致到极端的方法,她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间,就把段青龙经营了几十年的势力蚕食一半,变成了她的领地,变成成为了某几个场子一言就可以定生死的超级女王。
这样的人,在整个渡城都是传奇神采浓得再没有一个男人比得上的蛮横女人。男人见了她,都有自己的决断,怎么敢直问如何称呼,这简直就是唐突了佳人!
蝴蝶草却没有生气,反而生出一种新鲜的感觉。她微侧过头轻轻思量,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那成熟妩媚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少女才有的清纯娇弱,让对比她的身家身世的男人,心头都生出一种想要呵护她的冲动,仿佛忘掉了她可止小儿夜啼的身分。
“你还是叫我蝴蝶草吧。姐这个称呼不敢当,因为年龄永远是女人的秘密,说不定我还比你小叱。”
踩着布鞋的女人迈前一步,盯着白蒙看向自己的手掌如兰绽放屈伸。白蒙脸上维持着刚才同样的笑容,悄无声息的后退半步。
普通人不知道这二人到底是在做什么,不过修炼过一些年传统武术的人,却清楚二人这是搭手前的准备,就是一种试探评估二人功力差距的简单方法。
蝴蝶草,白蒙如果也跟着进,说明二个人至少在士气上很相近。而如果蝴蝶草在对视之后开始退缩,那么就是说明她开始欣赏这个白蒙了,甚至是有可能她身上有她需要的一些东西,如果不是那么在乎的话,随手就给了白蒙,让蝴蝶草心里很是难过,生怕如果她这一疏忽,白蒙中跑到了另的地方。
“好的,蝴蝶草,我也知道你一定是个爽快人,小辈斗胆,就这样直接称呼你好了。”白蒙一笑。
“斗胆的总是小辈,要是一群老头子,也就是敢玩围马打猫的手段,弓猎都可以算是渡城的少见高楼。哪里想您,每天对着电脑发呆,目的就是让他咬住自己获得一次高潮的机会。
可是夜一起太过深沉,逆风当即吹来时,蝴蝶草对白蒙的印象虽然不算好,却也终于是不怕,看到他和一群人的相处,也有了一些想法,至少他几次三番的连出惊人之言,根本就是黄蓉也不知道,成功的勾引出了蝴蝶草的好奇心,这个原本打算收钱收场子就些走人的那英,却必然另话的另一半在移动,好漂亮。
“您说的对,真正可以什么都不怕的,往往是我们小辈,还没有那么多顾忌就敢于给父母创造一辈子的财富,或者是丢了一辈子辛苦积攒的一点人脉资源,都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白蒙悠然道,马上就笑道:“不知道我做的事情对你有多少影响。但是有关这个斗狗场,有袁志强的其他场子,还有一些我们都很想的事情,其实并不一定是竞争,我们还可以玩一点别的方法和平共处,我们两个是不是可以坐起来说话?”
蝴蝶草看着这个现在还不算功成名熟的小家伙,一出场就想找自己给他做鞋,现在他的话一出,别人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似乎是惊讶,似乎是跟不上他的思维速度,根本在两个人机锋暗藏的对话有所收敛。
“话不可以在这里说嘛?”
蝴蝶草一挑眉,有些不满的看了白蒙一眼。
“法不传六耳,我想做的事情,事关重大,这里人多口杂,最后想要的可能不是我们期待的东西。”
白蒙认真的道,似乎很有把握蝴蝶草会跟自己进去聊上一聊。
蝴蝶草依然摇头,那张烟视媚行的脸精致得如同少女,可是他整个人却在一种二十多岁少妇的羞涩风情,又有三十岁成熟女人身体完全伸长开的迷人魅力。面对着白蒙的问题,蝴蝶草冷哼一声:“故弄玄虚,你这样的人,实在不明白我们当年真正想拼一把富贵的人是怎么玩的。我承认你本人有点实力,却也还没到可以和我平等对话的份上。”
“噢?那我们应该如何?”
似乎是根本不懂得说话的技巧,白蒙直接问蝴蝶草。居高位久了的女子大多会性情乖张,权力,总会让女人本就不大的小心眼要承担太多人的嘲讽或者说辞,权力,同样会让她的耳朵越来越长。这可就不好了,如果是一个追求完美主义的女人,她会在无穷的修改中毁掉自己。如果是一个破罐破碎的女人,恐怕会在这长长的权力生涯中扭曲自己的生活,寻找着除了权力势力之外的新的刺激,一点点尝试,如果一个人没有目的,没有理想,活着真的会有一种浪费时间的感觉。
可如果找到一个真正喜欢的事情,每天清醒的时间都在研究,睡梦中也在继续没有理智的分析研究,这种疯魔的态度赌上明天将来,把其他在乎的事情全不再计较,然后再研究出来一些让人闻之即惊的东西,这似乎才是蝴蝶草想要的东西。
所有在几句让她提起一点兴致的小机巧后,白蒙终于还是让她感觉到了无趣。听到白蒙竟然直言问她应该如何做,她长笑一声:“我说了条件,你能答应吗?”
“不管什么,我一定尽力。”
白蒙扬起头看着蝴蝶草,一定也不惧怕她寒下来的脸。虽然刚才这女子执双枪时的战斗力实在让人感觉到高得可怕,而且根本没有轨迹可以寻找。白蒙就此一边说话拖延时间,一边借着张养神留给自己的记忆寻找可以利用的东西,想要搞清楚蝴蝶草到底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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