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只觉无数的信息突然找开,整个江海倒灌,他几乎是痛得脑袋裂开。
“不许晕!”
大喇嘛沉喝了一声,正在浪涛上起伏不定的白蒙好像捉住了一点锚,感觉好了一些,努力守住一点灵台清明,凭无数信息潮起潮落,他都保持自己的心情平静,淡看外面的情景变换。
大约十分钟后,大喇嘛一声长啸,白蒙也跟着喊了起来,他脑波的信息破碎,那层层轻纱都燃烧起来,金光闪闪的佛光点亮了他的识海。
他的精神力自然增长,变成了神识扫过自己的全身,只觉得身体每一寸都好像曾经了洗涤,对身体的控制力又强了一寸。
“恭喜。”
大喇嘛对白蒙说了一声。
这一刻,他的精神突破,身体也进入到了化劲。这不同于一一般的武者修行是由外而来,一个关一个关去冲击,而是类似是道家的修行,精神强大到了一个境界,一直向上涨满到突出大脑到了身体每一个角落,也是另一种化劲。
看到大喇嘛宝相庄严,唇角一道金色的血液流出,白蒙一惊,连声问道:“大喇嘛,你怎么了?”
“你也应该对我说恭喜。我没有想到你脑海中竟然是两道关卡,一起破去,正好破去我凡间的最后一关。”
大喇嘛微闭上眼睛,道。
“恭喜!”
白蒙顺从的道了一声,只见大喇嘛微微一笑,先用藏语诵了一句什么,然后又用汉语说道:“此身褪去,心成琉璃!”
一语毕,只见他背后隐闪金光,整个人面带如寺中佛像一样的微笑,竟是就此坐化!
寺中钟连鸣九十九响,寺中大小喇嘛尽出,一片呦哭。
原来那最后一关,便是齐生死,弃自己身。
无论是儒道释,修到极处,近乎同归。
秦驰洲听闻钟声也赶了过来,他和大喇嘛是相交许多年的朋友,两个人一起找到了藏区许多失传的秘本,可以说是相交莫逆,他竟这样简单的去了,不由也落了眼泪。
“你们应该说恭喜的。”
白蒙喃喃的道,走出大殿,最后回看大喇嘛一眼,他忽然看到手背上多了一个金色的卍字。
“靠,你个混蛋死了还阴我。”
他闷闷的捂住了这个金字,让这些喇嘛看见可就不好了。
看着如蚁在跪拜着大喇嘛的门徒,这样的一生,为了推行自己的信仰他尽了毕生的努力,尽善生不求回报,这样的一生修行,有很多理姓与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
白蒙一边抵御着如潮袭来的回忆,梳理着自己的过去,一边听着梵音连绵,刚刚体悟到的化劲修为,还需要时间来适应。
“你想起来了?”
秦驰洲告别了大喇嘛之后,看到了站在小楼上的白蒙,看到他的眼中不再有迷茫,不由就知道了他找回了自己的记忆。
“要离开吗?”
“等他葬后……想先去一趟去海上城。”
“对了,我可以打电话了吗?给……”
“可以了。”
白蒙向东看去,万里外,那才是他的家。
……
海上城某落破纺织厂外的平房区内,一个青年看着铁将军把门的熟悉门口,挠起了头。这个门,第一次见到时就被他给踢坏了,后面也是他亲手修好的,这个时间纳兰红豆应该已经回来了,怎么会没有人呢?
“小伙子找谁呢?这家人早都搬走了。”
他敲门的声音引得旁边家的老太太探出头来,一看清他的脸,顿时一惊,“这不是阿零吗?穿得可精神呐。”
白蒙挠头一笑,谢过老太太,一拍脑门记起来,张酒酒和老妹子结婚,可是有房产的,一家人可能搬到那边去了。
给纳兰红豆打电话,却得知她在国外和旅游玩呢,正好明天才回国。白蒙问清了飞机的时间,纳兰红豆嘟哝几句,便挂了电话。
他只当小丫头心疼话费才不像平时那里叽叽喳喳,挂了电话提着好酒好肉从鹤爷问到了张酒酒现在的住址。张酒酒看到白蒙先是一愣,随即就是一把抱住了他,说了好多关心的话,当然是一杯酒一杯酒下去,最后钻到了桌子下面。
白蒙和老妹子一起扶着张酒酒回屋里睡下,拒绝了他们留宿在邀请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