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干得还不错啊,没有给你爷爷丢脸啊。”
贺伟红哈哈一笑,目光转向胡斐,“你就是浩洋家的老大吧?”
“贺伯伯,您好,我是胡斐。”
胡斐微笑着点点头,“早听说您在渝州市干得风风火火啊,早就想来拜见您啦,今天一见,您可比电视上看起来年轻多啦。”
“这么说我还真的很年轻了,你这孩子真会说话,走,走,进屋里说话。”
贺伟红哈哈一笑,抬手摸了摸脸颊,他人本来就长得很帅气,年纪大了之后更多了几分沉稳的气度,的确算得上是很上镜了。
一行人进了屋,就看见一个长相美艳的中年妇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阿姨,您越来越美啦,皮肤也越来越好了,看着就跟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一样,比淑婕的皮肤都不差呢。”
陈鹏宇一张嘴还真是甜,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纵横欢场磨砺出来的。
“鹏宇,你这孩子嘴巴还是这么甜呢。”
女人嫣然一笑,目光落在胡斐的身上,“你就是寒香的大儿子吧?”
“顾阿姨好,我就是胡斐。”
胡斐微笑着向女人问好,来的路上他就听陈鹏宇说过老贺家的情况,当然,不止是老贺家,几乎京城里的这些大家族的情况,陈鹏宇都大致说了一遍,贺伟红的老婆叫顾惜,也是开国大将之后,在香江开了一家很有名气的律师事务所。
“不错,不错,果然长得很帅。”
顾惜嫣然一笑,点点头,“对了,你爷爷的病情好点了没有?”
“谢谢阿姨关心,开春以来天气倒是变好了,老爷子的病不见好转啊。”
胡斐叹了口气,“老人家毕竟年纪大了,身体抵抗力也不行了,再加上早年他在战场上受伤很多,伤了元气,现在再想恢复就没那么容易啦,幸好现在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偶不用老爷子操心了。”
这一番对话下来,表面上看是在互相问候,事实上却不是这样,顾惜是话里意有所指,说的是老陈家的依仗快没了,应该知趣点了。
顾惜是贺伟红的老婆,自然知道她男人的志向是什么了,对于她的出招,胡斐没有在意,政坛上一切靠实力说话,只是嘴皮子功夫是不管用的。
而且意气之争在政坛上没有任何作用,徒然让人笑话罢了。
“是呀,无论如何人还是逃不过大自然的规律啊。”
贺伟红轻轻叹息一声,转头看了一眼顾惜,“老婆,你去厨房看看我跟他们聊聊,走吧,让你们看看我的私人藏品。”
贺伟红的书房很大,墙壁上挂了不少名画,他将胡斐带来的《秋海棠》铺在书桌上慢慢地展开,一边赞叹不已,“张大千的这幅话,的确是他的一个伟大创举呀,实际上,人要在熟悉的领域做出创新改变太难啦。”
“胡斐,回去替我谢谢你爸。”
他的声音一顿,从拉开书桌的抽屉取出一副画来,“我知道你爸得到这幅画,可不容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这幅你带回去给你爸。”
胡斐不懂画,不过,看到画上的题名是郑板桥,也知道这幅画价值不菲,“贺伯伯,这就不用了吧,一幅画而已。”
贺伟红笑着摇摇头,将画卷起来塞进话筒里递给陈鹏宇,“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带回去就是了,对了,小斐,你有没有想过离开江南,你窝在那地方实在是大材小用了啊。”
胡斐闻言一愣,贺伟红这是什么意思,挖墙脚么,还是他要通过这个举动来拉拢陈家,让陈家臣服于贺家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