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稳一点也好,爷爷最重视夯实基础了。”
陈鹏宇呵呵一笑,一边转动着方向盘,“我去了航科集团之后,爷爷那时候的精力还好,每次跟我说话的时候,都是让我不要总想着进步提拔,要做出了实实在在的成绩,这样提拔起来别人就没有了话说。”
“你提副厅级才一年,就提拔成市长了,虽然说因为形势的需要,但是,这也绝对是破格提拔了,现在夯实好基础也好。”
胡斐闻言却是一愣,倒是没想到这小子有这番见识。
“对了,我们集团公司的老大好像要调离了,去燕省担任副省长。”
陈鹏宇嘿嘿一笑,“哥,看来在企业干也是大有前途的呢。”
“这很正常的事情嘛。”
胡斐微笑着点点头,“鹏宇,你在单位好好干,将来肯定也能有出头之日的。”
“哥,我们都要好好干。”
陈鹏宇咧嘴一笑,“将来你可别被我赶上了。”
“嗯,我们都要努力。”
胡斐欣慰地点点头,这个弟弟终于长大了。
兄弟两人回到家里的时候,陈浩洋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他们回来淡淡地点点头,“辛苦了,坐吧。”
“爸,我去看看虎儿他们。”
陈鹏宇立即溜之大吉,他最害怕跟陈浩洋说话了,他总觉得无论他做什么陈浩洋都不会满意,所以,只要一看到他老子一身本事就没了一半了。
“爸,你别怪他,这小子今天受到刺激了。”
胡斐呵呵一笑,拿起水杯倒了一杯水喝了,“听到他们集团公司老总去当副省长了,这小子很有启发啊。”
“爸,鹏宇这几年已经变了很多啦,他本来就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将来肯定能有所成就的。”
陈浩洋微笑着点点头,“嗯,我知道,就是担心他会是三分钟热度,对了,今晚上的晚餐怎么样?”
“爸,这是贺伟红让我带给你的回礼。”
胡斐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画筒,“是郑板桥的一副画,价值应该不在你送他的那副《秋海棠》之下,至于到底哪一幅画值钱,我就不知道了。”
“郑板桥的画的确值钱,不过,我送他那副《秋海棠》的寓意看来他是明白了。”
陈浩洋呵呵一笑,伸手接过画筒,“走吧,我们去书房看看。”
“这是郑板桥的一副《墨竹图》。”
进了书房,陈浩洋小心翼翼地把画摊开在书桌上,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这个贺伟红看来是真的铁了心啦。”
“爸,你送他《秋海棠》有什么样寓意?”
胡斐不懂画,对于花卉知道得更少,他也知道陈浩洋送一幅画给贺伟红必然是有寓意的,只是有些不明白寓意着什么。
“海棠花很美,不过它的果实有很高的实用价值。”
陈浩洋呵呵一笑,“我的意思是让他多做点实在的事情,少一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他去了渝州市之后,已经有这方面的趋势了。”
“爸,我明白了。”
胡斐微笑着点点头,“所以,贺伟红就送你一副郑板桥的《墨竹图》,尤其是上面的这两句题诗,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更是以平凡竹子的高风亮节,坚贞正直,高雅豪迈的气韵来自喻呢。”
“这个贺伟红还真的挺自恋的呀。”
“这倒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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