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阿冕让你来给我建信号,你能歪打正着虏获美人心?”云想想反问。
祁隽:……
合着他来干苦力,还要心怀感激?
不过祁隽也没有想到李香菱看着那么冷冷清清的一个高冷美人,竟然是个网瘾少女。
瞬间觉得李香菱好可爱,好像又爱她一点了怎么办?
能够为美人效力,博美人一笑,祁隽觉得他的这套设备太有价值了!
云想想嫌恶地睨了一眼笑得像个二傻子的祁隽,默默地转身离开。
有了信号,而且比上一站更好的信号,个个都不计较吃喝住了……
比上一站第一晚还要宁静地度过了一夜,第二天他们继续干活啊,这个村子里其实留守老人更多一点。
三五成群地慰问,有些健谈的还能够和老人家聊到一块儿,云想想其实不擅长和老人家聊天,但她比较有耐心,就做个认真的倾听者。
这期间,云想想发现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艺人,叫闫振本。
今年只有20岁,据说高中毕业就没有读,这次也跟着来,但他做事情特别认真。
并且他长得唇红齿白,五官柔和,看着十分温润如玉,偏偏一双浓黑的眉毛,又增加了英气,和时下小鲜肉不同。
云想想之所以能够记住他,是因为之前有个来领棉被和面粉的人,家里很偏僻,有一条路很崎岖,就连本村的人都不大愿意帮忙。
据说那个人不是个好人,不太合群,大概是没有人缘,当时云想想正犯难,打算奴役祁隽来着,闫振本主动站出来帮忙。
这会儿云想想路过一间破败的院子,就看到闫振本拿着笤帚和撮箕,在躬身扫院子。
不是那种做样子,而是真的很用心,把灰轻轻撒在鸡粪上,再利落地扫走。
然后又被老人家指挥着鸡粪应该放到什么地方,全程很耐心……
说实在的,这里老人家大多是说着方言,就连云想想都听得脑壳疼,闫振本却能够笑得阳光般温暖……
“你听得懂他们说什么?”正好闫振本弄完之后走出来,云想想就没有走。
“是想姐啊。”闫振本谦逊而又礼貌,“听不懂,但能明白意思就行。”
“听不懂还能笑得那么灿烂?”李香菱在云想想旁边,她看着闫振本的模样,也觉得他好像听懂了。
“善意的笑容,总能讨人喜欢不是?”闫振本回答,语气里有点无奈。
云想想明白了,像闫振本这样的情况,只怕逢人三分笑已经是习以为常。
“你来这里,是为什么?”云想想突然就想问这句话。
闫振本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为名为利为出人头地。”
“很诚实。”云想想赞赏,“你也很认真。”
闫振本笑了笑正要说话,却看向云想想身后面色严峻,云想想和李香菱回过头,就看到有人背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冲过来。
祁隽也跟着,等他们过来,云想想抓住祁隽:“怎么了?”
“庞岩被人打晕倒在路边。”祁隽的面色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