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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槐笑道:“我们的聊天,全都被录进去了。当然喽,您肯定会在想,一支录音笔有鬼用,杀了我,踩碎它就是了。但是我想告诉您,这支录音笔跟电话一样的,这边录音,另一边也能够播放的,至于它的另一边在哪,我是不会告诉您的,只要我没命回县城,就会有人拿它的另一边播放它的录音,自然就知道我是怎么死的了。”
说完,唐槐发现,其实说谎骗人,还挺爽的嘛。
说这番话时,她的目光,一直盯着景军泰的脸的,果然,景军泰听完,脸色气得发青了。
好狠的丫头!
唐槐笑了笑,然后低头玩弄着手中的录音笔,直接无视那个黑洞洞的枪口了。
景军泰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那憋屈感,不要太明显。
他气乎乎地坐下来,把枪收好。
唐槐没抬头看,但也知道他把枪收好了。
玩弄录音笔的手,微停了一下,嘴角,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景军泰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问唐槐:“到底要怎样,你才肯跟景煊分开?”
唐槐抬眸,一脸天真的看着景军泰:“我那么喜欢他,为什么要跟他分开?”
景军泰嘲讽一笑:“你和他不会有结果的!你的家庭情况,你的自身情况,跟景煊差太远了!”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互相喜欢不就可以睡一起了吗?”唐槐眨了眨眼,疑惑又装傻:“为什么还要去在乎这么多情况呢?”
“一个没有阿爸,阿妈又快要死的家庭,你以为我们会接受?”
“我敬您年老,又是景煊哥的爷爷,才尊敬的称你一声景奶奶,但您现在在我心中一点好感都没有了。”唐槐眸光一沉,不屑地看着景军泰:“说什么高级军官出身,说什么教养,说什么学历,说什么素质,特么的都是放屁!您们还不如我一个农民高尚呢!”
“……”
“我阿爸死怎么了?我阿妈患病怎么了?说得好像只有我家人才会死,您家人不会死似的?要不是我,您的那个要死不活的老婆关节会消肿吗?”
唐槐真的生气了,她觉得景军泰是在诅咒她阿妈死。
一点素质都没有的老家伙!
她起身,微昂下巴,用一副高傲拽冷的表情面对景军泰:“我告诉您,您的孙子景煊,这辈子我缠定了!”
景军泰气得咬牙切齿。
唐槐一步一步走过来,在这一瞬间,她的气场,竟然莫名的强大起来。
坐着的景军泰,在她靠近自己时,微微抬首,蹙眉,疑惑地看着她,她走近他做什么?难道她还想打他不可?
唐槐嘴角噙着一抹坏坏的笑,走到景军泰身边时,在景军泰刚要开口,她倏地弯身,手伸向他腰间——
景军泰一愣,同时很怒,以为唐槐想对他做出龌龊不堪的事。
下一秒发生的,让他更愣了,唐槐竟然趁他愣住的几秒钟,迅速从他腰间拔出了他刚放回去的枪。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要去抢回来时,唐槐三两下,就把枪给散了,然后把枪的零件往地上一扔,子弹和身壳,掉在地上时,发出哐啷咣哒的声音。
景军泰:……
PS:我槐其实是一个很拽的人,你们可以不喜欢这么拽的她,但不要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