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刚好看到这一幕。
欢子重伤,半个月都没醒过来,欢子的媳妇张兰花在医院守着他,景军泰是知道的。
这个部队,全由景煊来管辖,景军泰对景煊的事非常上心。
这里发生什么严重的事,他也会知道的。
他偶尔也过问一个欢子的情况,也知道雷富是权威的医生。
雷富都没把握欢子能不能醒过来,唐槐竟然能够把对方治醒了?
景军泰有些不相信。
他转身,朝欢子的病房走去。
张诗婉站在原地,听张兰花说是唐槐治酸欢子的,张诗婉心很不是滋味。
唐槐真的这么有本事?医术真的这么好?
她知道留在这里,景煊也不会看她一眼,没有景爷爷的撑腰,景煊更不会搭理她。
她也没留下来,而是转身,跟着景军泰去了欢子的病房。
病房。
欢子真的醒了。
他双眼睁开,正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见有人进来,他眼珠子动了一下,目光朝门口移来。
见是景军泰,欢子一惊,因为太久没说话,嗓子特别干痛,欢子声音极是干哑:“大……大将!”
欢子想行军礼,奈何他这样,想动一动手都困难。
因为昏迷太久,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四肢也有些不听使唤,他只是抬了抬手,下面的动作就无法做了。
“不要行军礼,好好养伤。”景军泰来到床前。
他跟景煊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特别爱自己的兵。
景军泰关切地看着欢子:“感觉如何?”
“脑子有点空,喉咙湿漉漉的。”还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听欢子说喉咙湿漉漉的,景军泰下意思看向他的嘴巴。
欢子的嘴巴,有血,牙齿间红红的,他说话时,景军泰闻到了从他嘴里喷出来的那股血腥味儿。
“你喝了什么?”景军泰问,他敢肯定,欢子嘴里的东西,是唐槐喂的。
“我不知道我喝了什么。”昏迷时,欢子一点意识都没有,不知道谁对他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谁喂他喝了什么。
只是他嗅觉比较灵敏,他醒来后,闻到了喉咙那投血腥味,不知道这股血腥味是不是自己受伤时留下的,还是新吐出来的血。
重伤吐血,是常有的现象。
这时,欢子看到有人进来,他疲倦地抬起眸皮。
景军泰和张诗婉也听到脚步声,转过身往门口看来。
景煊和唐槐,谷佳佳和张兰花回来了。
景军泰注意到了唐槐手腕处的伤口。
在射击场还好好的,来到军区医院手腕就受伤了?
训练,或者干活,手腕处很少会受伤。
而且唐槐不用训练,也不用干活,前二十分钟后后的,后二十分钟手腕就出现了伤口。
这道伤口不是人为的,难道还是意外产生的?
景军泰选择了前者。
有景煊在唐槐身边,唐槐手腕的伤不可能是意外产生。
她手腕的伤,是故意为之!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割伤自己的手腕?
景军泰回过头,看向欢子。
欢子喉咙湿漉漉,因为那里还有未咽下的血。
他昏迷这么久,声音都干哑得不行,喉咙怎么可能不干?
可现在欢子的喉咙不干,而是湿漉漉的,说明他醒来之前,有人给他喂过东西。
他嘴里的血,就是唐槐手腕流出来的血!
眼尖的景军泰,还发现欢子领子上的血迹,应该是喂血时,掉到领子上来了。
景军泰眼里掠过一抹震撼,权威的医生都说欢子的情况危险,而唐槐就靠自己的血,轻轻松松治醒了他?
唐槐的血,能够治病?
太神奇了!
“欢子。”张兰花走进来,她因为高兴,没有第一时间跟景军泰打招呼,而是来到另一边床前,才看到了景军泰,她有些拘谨地道了一声:“大,大将!”
“嗯。”景军泰应了一声。
“兰花。”见到自己的妻子,欢子眼睛闪了闪,里面凝聚了希望的光芒。
“欢子,是唐槐治好你的,她很厉害。”张兰花知道唐槐的名字了。
“她是怎样醒好欢子的?”景军泰突然问。
“我不知道,唐槐让我到外面去,我就到外面去了。”张兰花道。
唐槐不想景军泰再追问下去,她主动开口:“景爷爷,怎样治好这种话题不好问吧?你这样去问医生,医生也不会实话告诉你的。我只是用中医的方法,给欢子针灸,没想到效果如此明显。”
景军泰扭头,目光垂下,盯着唐槐受伤的那只手,针灸会灸到手腕受伤,他~~妈~~的也太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