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乔绵绵捏紧了他的手,“一切就拜托你了。”
墨夜司握了握她的手,勾唇轻笑:“傻不傻。跟自家老公客气什么。我要进去了,你就在外面安心等着。”
“嗯。”
墨夜司安抚了她,便转身走进了手术室。
其他医护人员,也纷纷走了进去。
片刻后,手术室的门关上了。
乔绵绵返回了老太太身边。
老太太应该也是担心的,她手里捏着一串佛珠,在默默的念着。
墨行书脸上也带着担忧,时不时朝手术室看去一眼。
乔宸是他心爱的女人给他留下的孩子。
这是他和她爱情的结晶。
他已经失去她了。
他们的孩子,绝对不能再有什么事情。
墨行书身旁,二夫人也抬起头朝手术室看去,她绷着一张脸,眼里没什么温度,身侧的一只手握得紧紧的。
乔宸如果痊愈,对她和她娘家那边的势力造成的影响势必更大。
二夫人是恨不得乔宸手术途中出什么意外,就死在手术台上。
但这次手术主刀的人是墨夜司,所有的医护人员,也都是他一手安排的,是他那边的人。
纵然二夫人有想过在这次的手术上做文章,可她根本就安插不了人进去。
哪怕她心里再不甘,也没办法。
她冰冷的余光瞄到了墨行书那一脸担忧紧张的表情,身侧的手握得更紧了,眼神也更冷了。
她嫁给墨行书那会儿,以为她嫁给了爱情。
因为她嫁给了她深爱的男人,她以为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后来她才知道,他心里早已经有了人。
他跟她结婚,不过是听从家里的安排,他对她压根就一点感情都没有。
他们婚后一年的时间里,他都没有碰过她。
还是她后来抛开了矜持和自尊脸面,听了家里长辈的话,在他喝的茶里下了药,他才终于碰了她一次。
再后来,那个贱人死了,他的心也跟着死了。
或许是他想通了,他终于没再为那个贱人守身如玉了。
可即便如此,他每次碰她之前,都会喝不少酒,从来就没有在清醒状态下碰过她。
他每次都会蒙住她的脸,动情时,会对着她叫出那个贱人的名字。
他的心里,由始至终,都只装着那个贱人。
她们夫妻二十多年了,无论她怎么做,还是依然无法捂暖他的心,他就像一块永远都无法融化的寒冰,而他的心,也是石头做的。
她知道这辈子她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他的心了。
她后来也死心了,对他也不再抱有什么奢望,只想着能够生个孩子,好好抚养孩子长大就行了。
哪知道,老天爷对她极其残忍,连这么卑微的一个心愿也不满足她。
她被诊断出,她的身体极有可能这辈子都怀不上孩子。
就在她绝望到想死的时候,那个贱人却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
她怎么能容忍!
她恨透了那个贱人。
也恨透了贱人生下来的那个小贱种。
后来,她安排了人,将那个小贱种偷走,让人丢到江河里喂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