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不保夕,摇摇欲坠!你们千鹤堂也算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门派,却一向甘为朝庭走狗,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更用卑鄙无耻的手段,残害了多少武林同道!”
“哼,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我们魏公已经攻下了东都洛阳,什么死于乱军之中云云,不过是你在嚼蛆罢了!而唐公也占据了长安,杨广已无退路,死期将至!你们这些狐假虎威的鼠辈,就等着与杨广陪葬吧!哈哈……”
王风已在一旁听得明白,得知在场三方,一方乃是武当山道士,一方是朝庭人马,以千鹤堂的褐衣老者带头;另外一方,便是盘踞在与此相距不远的豫境内瓦岗寨的义军了!只不知这势同水火的双方人马,齐聚武当山所为何来?
“蓬”“嗤”两道声音连连响起,跟着又是“当当”兵刃落地之声传来,两道人影闪退,那义军一方的一男一女,各吃了褐衣中年人的一掌和青年兵士的一剑,已然带伤闪退。
褐衣老者见状,适才被黑衣大汉的讥讽引发的怒火顿时消退了许多,只见他仰面笑道:“逆贼一派胡言,徒逞嘴皮子利索有个屁用?今天让你们知道,纵然王将军一时失利,你们终将会被天朝大军剿灭!来人,将这群逆贼格杀勿论,朝庭必将重重有赏!”
众军士虎吼一声,列队向前,而瓦岗义士也各各兵刃出手,不退反进,均是一副凛然之色。眼看一战混战即将爆发,此道观虽大,终将不保,而道家清净之地,只怕成了血腥的屠场了!
退居一角的众道士中,其中一名老道高声叫道:“诸位且慢!此处岂是你等厮杀之地……你等若要打斗,外面有的是地方,何苦跟我们这些出家人为难?此道观若是被殃及,真武大帝定会显灵,惩处你等,那时,悔之晚矣……”
老道正是此观的主持道长,年岁既大,又德高望重,奈何空有一肚子的道藏道经,却因天资所限,修为低浅,便是手下的数百道士,也是只知“坐而论道,纸上谈兵”,而不知以武护道之理,是以众武当道士虽满腹经纶,却都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道”,眼见瓦岗群雄和朝庭虎狼之兵齐至,哪里还有自保之力。
老道也是硬着头喊出这一番话,自己早已是瑟瑟发抖,哆嗦不已,气不壮,理难直,不说在场中人对此嗤之以鼻,便是王风也是暗暗摇头。
没奈何,王风只有亲自出手了,若是让绿珠妮子二女上,难保她们手下无分寸,若是造成伤亡,那便有违初衷。
“住手!”一道声音淡淡地响起,众道士听在耳中,自是无恙,而准备混战的双方,只觉一道炸雷窜入耳中,不由地一个哆嗦,短暂的失神后,手中兵刃再也拿捏不住,纷纷掉落地上。有的竟砸中了自己的脚,一时疼痛不已,哇哇大叫,乱成一团。
王风轻喝一声后,又略略放出一股威压,其重如山,其寒似冰,一阵席卷过后,双方靠前的数十人,正当其中,哪里抵受得住,“扑通扑通”一阵急响,均是双膝一软,身不由己地跪了下来。其余人虽然依旧站在原地,却也是心跳如鼓,脸色发白。
适才的那道炸雷,直似窜进了众人脑壳里爆响,令其心颤神栗,竟有灵魂出窍之状。一阵晕乎乎过后,已是冷汗涔涔,血虚气短了!
王风背负着两手,带同二女,不紧不慢地来到堂前空地上,脚步一顿,环顾众人一眼,又道:“此非打斗场所,你们还是走吧!以后也切莫再来!否则……”说到这里,王风轻轻的一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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