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地说个不休?”千里秀媚眼如丝地看了王风一眼,娇嗔一声道。
王风一怔,以手抚额,自嘲地一笑,又点了点头。
“阿秀现在只想得到展兄的一句承诺。然后才能明白告诉你……你想得知的一切……”千里秀看着王风,眼睛忽闪忽闪地说道。
“什么承诺?”王风一皱眉,大是不解,“你……你认为我想得知什么?”
“你……你既然于我有恩,索性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一把……我千里秀……千秀宫自然也不会亏待你!”千里秀咬了咬唇,神色中闪过一丝毅然。又道:“只要展兄答应留在千秀宫,不加入其它任何宗门,我……我这千秀宫,便是让给展兄,又有何妨?”
见王风沉吟不语,面带难色,千里秀又道:“我知展兄如闲云野鹤,一个人逍遥惯了,怕那俗务缠身。但我也可以承诺,起码在这千秀宫,没有人约束你。你……你先考虑一下,随时给阿秀一个答复就行……”
说着,千里秀站起身来,要送王风去休息。
王风无奈,只得由她了。
跟着千里秀来到后宫的一处幽静的楼阁,即有数名侍女前来迎接。千里秀告辞,临走之际,又对王风道:“明天,可能有客来访,是来找你的……”说完,深深地看了王风一眼,飘然离去。
王风虽然心中有诸多疑问,但为了大计,只得耐心地等待,还有忍耐。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王风进入一间静室,开始盘坐调息起来。转眼之间,夜幕已经降临。
此时,千秀宫的另一处静室,被布下了重重禁制,其中只有俩人相对而坐。正是千里秀和与王风交过手的秦长老。
“宫主可曾看出什么端倪?”秦长老问道。
千里秀摇了摇头,秀眉微蹙,道:“那人与你交手时,掌化五岳,这没错;而他这次也的确是孤身前来,没带任何人……似乎可以肯定,他就是二十年前出手救我的那位恩公……但不知怎么的,我心中隐有不安……”
“嗯,有了千目镜,不管何人,他里里外外,将无所遁形……”秦长老点头道:“但属下认为,只要他能帮我千秀宫,渡此难关,其身份究竟如何,倒也不那么重要。但宫主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没有丝毫破绽,恰恰是最大的破绽啊……”
“秦长老这是老成之言。从直觉上来讲,展云绝非心狠手辣之辈,而我们现在也别无选择。这一宝,只有押在他身上了……”千里秀暗叹,“这次六宗大比,非同寻常,咱们须当全力以赴。至于展兄能不能会不会留在我千秀宫,也许等明天过后,才能知晓结果……”
二人又谈了一阵子,这才各回住处休息去了。
天刚破晓,一道流光激射而至,瞬间穿破千秀峰的重重禁制,没入千秀宫中不见。
不多时,又有一道流光破空而来,同样激射而入,没于宫内。
静室中盘坐入定的王风,此时已睁开了眼睛,看着手中的两枚玉帖,沉吟不语。这两枚玉帖,便是先前破空射来的那两道流光了。
看着手中的两枚玉帖,泛着莹润的幽光,王风念力一扫,发现这两帖中,各有一句相同的话:“午时日中,千秀顶峰!”
唯一的不同之处,便是这两枚玉帖上的图纹。一枚上面刻有一座巍峨的宫殿,四面环水,仿佛处在浪涛之中;另一枚上面,则刻画的是一座挺拔的高山,满山萧条、落叶纷飞中,一座大府伫立在山巅,大有雄视天下之势。
“难怪昨天千里秀言道,今天有客来访,且是来找我的。”王风沉思,“待到午时,去会会又何妨?”收起玉帖,王风再次闭目盘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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