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异状,自然令木飞虎起疑,却不明就里,不由地看向塔莎。哪知塔莎俏面绯红,一脸的娇羞与不安,默默地接过一剑一匕,看也不
看木飞虎,退至一旁。
想不明白为什么,但木飞虎知道这柄匕首不简单,而众人自然也认识这是塔莎之物了。
摇了摇头,木飞虎驱走心中杂念,走前几步。
二人各持一根木棍,站在场中,准备再战一场。
“乒乒乓乓”
又是雪藏率先发难,一手持棍,运用的却是刀法,招式大开大合,呼呼生风,极具力量。木飞虎谨记塔莎之言,哪甘示弱,不退反进,与
雪藏战在一起。
一经交手,木飞虎发觉雪藏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其招式中,似是夹着滔天的恨意与怒火,完全是只攻不守,一副拼命的架式。看样子,
他非常非常想扳回这一场。
但木飞虎心系大局,如何能让他得逞?三招过后,招式一转,玄妙的青锋剑法,以棍代剑,层层汹涌而出,而雪藏已是节节败退。
一声清啸,木飞虎手腕连抖,接连两声闷响传来,雪藏的左臂和前*各吃了一记棍子。若是改棍为剑,雪藏已丧命了。
吃痛之下,雪藏怒吼连连,高举木棍,冲着木飞虎当头砸去。此一棍,已是雪藏的全力一击。若是击中了木飞虎的头部,虽是木质,也足
以让其受伤倒地。
冷哼一声,木飞虎脚步错动,身法又是一变,忽左忽右,倏东倏西,避开了这一记重击后,其疾如电光的一连串反击立即展开。
数道棍花在雪藏的面前怒绽,劲风窜入其口鼻,直令他的气息一窒,而面部要害,不由得雪藏不退避。
而就在这时,一阵密如联珠的“蓬蓬蓬”闷响,如爆豆之音,似骤雨之密。木飞虎的手中长棍,接连地击在雪藏的身上,就像是那密密的
鼓点。
蓦地,漫天的棍影消失,木飞虎拄棍而立,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雪藏,一动不动。
只见雪藏仿佛一只呆鸡,同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忽然双膝一软,手中的木棍也掉落在地上,整个身躯已瘫软下来。
“扑通”一声,雪藏俯在地上,再难爬起。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木飞虎那如电光石火般的一连串攻击,专门击在雪藏的手腿关节处,顿时让他失去了战斗力。要是二人手拿真正的兵
刃的话,雪藏早已被生生肢解了!
四下一片寂静无声。看向木飞虎的眼光中,充满了敬畏之意。
“还不将你们的首领抬下去?以酒敷伤,明天便无碍了……”木飞虎冲着那几名呆在当场的雪族战士喝道。
圣威初展,完胜雪藏,无形中令木飞虎这位陌生的披甲人,威信大增,其一言一语,一举一动,极具慑人的霸气。
闻言,那数名雪族战士奔了过去,七手八脚地将动弹不得的雪藏抬了起来,向雪山族的一座营帐而去。
木飞虎一抛手中木棍,转身就行,却不是向着塔莎,而是来到梦族众人的跟前。虎目一扫,然后定定地看着那位鳞衣少女海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