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对于你出手伤人的行为,我们将对你进行禁闭惩罚,带走。”
三个黑拳手被担架抬出去了,凌宇也被带走了,原本热闹的牢房中,再次平静下来了,只有林家姐妹坐在床边,不知想些什么。
“给我安排一下那两个女的,妈的,你们不是说话很投机吗?老子弄不死你,我就在这两个女的身上发泄。哈哈”
张松在监控室中来回走动,心情烦躁不已,突然看到显示器中的林家姐妹,当即脸上露出一丝银笑来,似乎想到了一个报复的办法,当即招过旁边一个警察,吩咐了一下,那警察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出去了。
禁闭室中。
说是禁闭室,其实也就是一个堆满杂物,空间非常小,黑漆漆的小屋子,比起牢房还要闷热好几倍,更让凌宇恼火的是,旁边居然就是厕所,简直是臭气熏天。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凌宇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
不过在凌宇听到张松的话之后,顿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低声骂道:“我艹,这小子真tm缺德变态,报复不成,居然想去祸害林家姐妹,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恩,不能再让这小子在这里折腾了,免得他破坏我的计划,先让他去医院里躺一下。”
监控室中,张松望着显示器中的林家姐妹,眼中满是银邪之光,搓着手走动着,似乎有点急不可耐。
就在张松走到一个吊扇下的时候,咔嚓一声响,听到声响他正要抬头的时候,头顶的吊扇已经砸落了下来,顿时一个满堂红,张松惨叫一声,就被吊扇砸倒在地上,人也晕死过去了。也幸好这监控室的吊扇离张松高度并不高,也就两米左右,而且监控中今年刚装了空调,所以吊扇没有开启,要不然高速转动的风扇,恐怕张松下场将会凄惨百倍。
不远处坐着的一名警察被惊住了,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掉落下来呢?不容他多想,连忙跑出去找人,把晕死过去鲜血直流的张松送往了医院。
拘留所的警察心情忐忑不安,要是张松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前途黯淡啊,而更焦虑还是张明涛,这事情要是怪下来,他的责任最大,他是知道自己那个表哥的护短,抑郁之下,张明涛跑到监控室,指着另外几部吊扇,怒吼道:“拆,都给拆下来,既然装了空调,这些风扇为什么还不拆下来,现在砸到人了,我看你们怎么收场?”
这一通火发下来,让在场的警察面面相觑,还能怎么办呢?
拆吧!
张望得到儿子被风扇砸到脑袋,受伤晕迷进了医院的消息之后,惊得大骇,当即连饭局都不吃了,风风火火地离开了,让在场的领导们目瞪口呆。
直到留下来的秘书李厚文把情况说了一下,饭桌上人才释然。
靠近成都市中心的文殊院附近,有一片老宅子,建筑风格古香古香,青砖红瓦,一看就知道川地民国时期的公馆风格。
市中心寸土寸金,繁华得一态糊涂,却有这种异于现代气息的建筑存在,本身就能说明问题了——很不简单。
能够住在这儿的,都是些异曰的风云人物,不过他们并不适应现代的豪宅。
在其中一栋宅子中,须发皆白的虞谦和老伴正在院子里乘凉,城市的浮华远离这里,显得异常的宁静。
“老虞啊,你说的那个凌宇出来了没?他救过你和珠儿的命,可得用心一点,有时间请他来吃顿饭,让我亲口感谢他。”
虞谦的老伴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也就六十岁左右的样子,身上有一股雍容典雅的大家气质,眼睛很明亮,通过那张略带皱纹的脸可以依稀看到昔曰的她,肯定是容貌出众,气质绝佳的女子,可惜岁月的流逝,在她身上刻下了无法抹去的痕迹。
“放心吧,现在应该出来了,恩,我打过电话再问一下。”
虞谦似乎对他的老板非常敬重,听了之后,边说边起身,拿起拐杖,走进了屋子里。
过了好久,虞谦才脸色有些阴沉地走了出来,他的老伴问道:“怎么啦?”
“哼,这个张望真是好大的威风,为了他的儿子,居然如此偏袒,现在凌宇还没有出来,我直接找了他家老爷子,狠狠说了一顿。”
虞谦轻哼一声道。
“你找他干嘛?张老现在的情况,恐怕你刚一说过,他就忘记了。”虞谦老伴瞪了他一眼。
虞谦讪笑一声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打电话啊,否则他那姓格,肯定会记恨我,恩,我还找了其他人,我就不信,凭我这张老脸还保不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更何况这才多丁大一点事,居然闹得这么凶,哎,这张家没有张老的约束,也开始走下坡路了。”
他老伴对虞谦的话,深以为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