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这你放心吧,你只管提,至于成不成是另一回事。”
凌宇很了解凌军的姓子,是个踏踏实实本本分分的人,有这些顾虑是非常正常。
“也只有这样了。”
凌军叹了口气,拿着图纸走向救援工作临时指挥部。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凌军满脸惊喜得走了过来,兴奋地说道:“指挥部的人已经按照图纸做了,刚开始他们有人不相信,不过有一个老专家很感兴趣,经过一番讨论,最后决定试一试”
“呵呵,看来里面还有真本事的人,老爸,我先四处转转,你还是直接去现场吧。”
凌宇没有丝毫意外,点点头说道。
看着凌军兴冲冲地去了,凌宇摸了摸下巴,似有所悟,喃喃道:“按道理,煤矿所在地脉水脉还没有遭到丝毫破坏,不可能发生这类事故,可现在却发生了,可见其中有其他因素。”
实际上,许多煤矿的灾难事故,很大原因都是这方面造成,当然,这些灾难事故可以用科学解释,却又符合风水之说,在地球地表,分布了数不清的地脉水脉,这些地脉水脉就好比人体的气血经络,一旦遭到破坏,就会出现方方面面的问题,从而引发了风水现象。
在开矿挖煤的过程中,有时候就会破坏地脉甚至水脉。
为了避免这些因素,很多煤矿的老板都是请来风水师来测量地脉水脉,这样的话,在挖矿的时候会避开来,比如说龙泉煤矿的前任老板,就做过这些举措。
“看来我得查看一下煤矿以前的记忆信息,看看期间发生了什么变故?”
凌宇站在一个高处,看着热火朝天的救援现场,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陷入了沉思。
一幅幅片段影像在脑海中闪烁,凌宇的意识在瞬息间分析辨别没过多久,凌宇眼睛猛然一眯,一丝奇光亮起,给人一种寒颤之感
.他缓缓朝着山下走去,来到了龙泉河那个弯道角的位置,几个月前,金老板在这里请六爷爷开坛祭水,这个位置很好,是龙泉河水脉和龙泉山地脉的交接点,地脉动力和水脉动力在这里也发生了重叠,在风水师的眼中,这是一处风水泉眼,是块福地,这也是龙泉煤矿自开矿起来,还从没有出现过事故的原因。
即使是上次的事故,也是凌宇引发的。
凌宇在这片区域仔细查看了一下,在一片茅草中看到了一个直径在三十厘米的孔洞,深达一丈有余,除了这一个,还有六个相同的孔洞,三个在岸上,四个在水中,呈尖刀形分布。
“这是一个尖刀泄气风水阵,刀头对龙泉河上游,刀尖对龙泉煤矿,在龙泉河水以及水脉动力的催动下,这尖刀风水阵被催发,狠狠扎进龙泉河的地脉,使得地脉出现泄气现象,从而引发了这次事故。”
凌宇有非常丰富的风水知识,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当然,这七个孔洞不能形成风水阵,而需要相应的法器配合,一般是七根盘龙柱,在柱子上挂七把尖刀,然后由巫师激发风水阵。
不过这个风水阵并不是永久姓的,一旦扯掉法器,这个位置的风水泉眼就会自动回复。
“看来是有人针对老爸,布了这个风水阵,引发了煤矿事故。”
凌宇眼睛闪烁着寒光,感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是找死,对于敢危及家人的任何存在,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同时,凌宇也有些自责,自己还是太忽略家里了,如果自己经常关注的话,绝对不会让此类事情发生,更让他后怕的是,如果对方直接针对家人,又将会是怎样一番情况呢?
决不能发生让自己遗憾终生的事情,绝不,凌宇在心中发誓,眼眸中的寒光也越加的强烈,让人心中胆寒。
五个小时之后,在凌宇的提示下,所有被困在矿井中的工人被一一救了出来,无一伤亡,这样的情况让绝大部分松了一口气,当然,也有极个别却失望无比
.林钩子是龙泉镇有头有脸的人,当然,他本名不叫林钩子,叫林沟渠,只不过早年混黑道,身上从来都带一副钢钩,心狠手辣,混出了名堂,于是得到了林钩子的绰号。
龙泉煤矿在金老板手中的时候,他还不敢有非分之想,毕竟那金老板背后站了个巫溪县的第一号黑老大刘叶青,根本不是他惹得起的,不过自从金老板倒了之后,他那心思就活跃起来了。
虽然他混了这么多年,颇有资产,不过想要承包煤矿,还是做不到,更何况还有几个有力的竞争者,所以他又用了一些手段,拉拢了几个合作人,更是把注意打到了跟自己有点亲戚关系的凌军身上,毕竟凌军有一个当官的小舅子,完全可以给他借势。
算盘打得啪啪响,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谁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快,自己本以为可以利用的凌军居然直接撇开了自己,把龙泉煤矿弄到了手,这实在太让他抓狂了。
虽然林钩子心中把凌军恨得牙根痒痒,却也知道凌军绝对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从凌军轻易得承包了龙泉煤矿,可见一斑。
不过他一直怀恨在心,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个自称为风水师的人,居然说愿意为他出这口恶气,而且绝对不会被对方知晓。
还有这样的好事?
虽然疑惑,被恨意冲昏了头脑的林钩子还是答应了,于是有了后来的举动,让他震惊的是那个风水师果然是神通广大,通过一个小小的风水阵,竟然引发了一次煤矿事故。
晚上,在林钩子的家中,灯火通明,林钩子正陪着一个中年人在吃饭。
饭菜非常丰富,林钩子的妻子在忙活着,只有两人在喝酒聊天。
“大师,人都被救了出来,屁事都没有,跟你说的可不太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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