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鬼妆娘娘又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杰哥用了我的肉,献给鬼妆娘娘,鬼妆娘娘就会让他制作出让人变漂亮的化妆品……呜呜呜……救救我,带我出去。”
我把清明尺拿出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阴魂回我道:“杜若,我叫杜若。”
“你知道现在杰哥去了哪里么?”
“不知道,很多年前,杰哥带着手下逃跑了,他说有个很厉害的人物要来抓他,他就跑了,可是我还被困死在这里,走不了啊,呜呜呜……”
“那个很厉害的人物,是不是叫灵三爷?”说到这里,我看了灵正一眼。
那女阴魂眼睛里露出深深的恐惧:“是是、是,就是灵三爷,灵三爷追查到了这里,杰哥就带着一伙人跑了。”
通过与女阴魂的沟通,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连在了一起。
我问道:“你还记得自己家住哪里么?”
“我记得。”
“那好,你到清明尺里来,我带你出去。”我把清明尺横搁在胸前,静静地看着女阴魂。
女阴魂对我弯了弯腰:“多谢走阴女大人。”
她变成了一缕轻烟,钻进了清明尺里。
我心说这个女阴魂一点都不糊涂嘛,不仅记得自己叫什么,家住哪里,而且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道我是走阴女。
我收回清明尺,问灵正:“我们是直接找出路出去呢,还是找女阴魂的尸体?”
灵正宠溺地看着我:“你都将她收了,你说呢?”
“嘿嘿……当然是去找尸体了。”
我对灵正做了个鬼脸。
灵正抚了抚我的头发,说:“下次不可以这么莽撞了,知道吗?你以后会成为真正的走阴师,遇到的阴魂会越来越多,切不可以随便答应阴魂的事情,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走吧,去找尸体啊。”
“嗯。”
我们在整个房间里转了一圈,并没有感应到杜若的尸体在哪里,而且,这里除了杜若之外,好像就再没有别的阴魂了。我直接去问清明尺里的杜若,为什么这里只有她一个?她说她也不知道,然后就大叫着说头疼。灵正让我别跟她说话了,她现在清明尺,得到了清明尺的保护,同时也受清明尺的管制,如果一直这样跟我沟通的话,会减去阴寿的。我吓得不敢再问杜若什么问题了。
我们从这个房间出去,去看下一间。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一个长头发的女阴魂,她冷冷地盯着我,双手向前伸出,做出了掐脖子的动作。我知道她这是想要来上我的身,于是放空了思想等着她来,灵正突然用一道符文将这长头发女阴魂给定住了。
“灵正,你用符贴她,她很难受啊。”
灵正略带责备地扫我一眼:“她附你的身,你很难受。”
“我不要紧的。”
“可我要紧……”灵正把我护到身后,右手做出剑指,对准了长发女阴魂的眉心,“说,因何在此?”那女阴魂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嘴里说着话,可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见,看来是灵正这道符文起了作用了。
过了一会儿,灵正同我说道:“她也是阴命,被姓尹的行了割礼。”
“啊?又一个割礼……等会儿!”我突然想起来,割礼,很久之前我不是做过一个梦嘛,那梦里的场景就跟之前我在杜若身上感应到的割礼的形式一模一样啊,难道那个梦的预示,就是现在的事情?“灵正,我做过这个梦,关于割礼的梦。”
灵正对我点点头,然后继续去跟长发女阴魂沟通。
我回忆着我做的那个割礼的梦。
走阴女不会无缘无故地做梦,每一个梦都是一趟走阴,都是一个警示,代表着三年之内,我们会遇到梦里走阴的事情。嗯,的确是三年,这个时间太过漫长,而且一点定向也没有,所以我会准备一个本子,经常会把自己做的一些梦记录下来,等将来真的发生了之后,再翻找出来看看。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我就索性把梦都记录在了我自己的微博里面,这样就不用时时刻刻带着那个小本子了。
割礼……
我记得我当时还查找了一些资料来看,割礼来自于古代的一种女性礼,就是切掉女人两点玉峰和小妹妹,让女人失去房高的能力,消除‘YIN荡’的原罪。”在古代某边防地区,割礼是由女孩的母亲及所有女性亲戚完成的,所有男性则站在门外观礼,这象征着守护这项神圣的工作。女孩的人工洞口越小,这女孩的价值就越高。
那个姓尹的,这里的女人叫他杰哥,他是不是叫尹杰?或者叫尹杰什么,尹什么杰。
我暂时把他叫尹杰好了。
割礼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件非常陌生的词汇,可这个尹杰却利用女人的“三点”嫩肉,来祭给什么鬼妆娘娘,为的是得到让人变年轻漂亮的化妆品,以谋取钱财。可见,尹杰对于割礼的祭祀形式非常熟悉,他到底是什么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