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普通观众来说,谁输谁赢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精彩的比赛!
在全场的欢呼声中,江兴一脸颓废的坐回在椅子上,其他的富豪也是面色死灰。
输这些钱不会让他们伤筋动骨,但终归不是小钱。再加上过亿泰铢的潜在刺激,那种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们很难接受这种结果。
江鹏也一脸纠结的看着左寒。
他本想坐山观虎斗,谁输谁赢都开心。可左寒以这样的方式扳回一局,让他怎么待着怎么别扭。他和江兴不是一个妈生的,但终归也是一个爸。江兴被打的太厉害,他同样面上无光。
“左先生好眼光啊,恭喜。”江鹏违心恭维了一下,又对江兴道:“这才第六局,后面……”
“对,该第七局了!”江兴眼睛又亮了起来,决然道:“我还要赌!”
对于江兴来说,公平,也只会建立在对自己有利的基础上。后面的比赛,他想让谁赢谁就能赢。
“那赌注呢?”江鹏故意问道。
“第六场已经一千万泰铢,后面的当然不能少。”江兴瞥了一眼左寒。
江鹏转向左寒,笑问道:“第七场,左先生觉得谁会赢呢?”
此时,第七场比赛的拳手已经上场做准备。
左寒看了一眼,道:“蓝方吧。”
“好,那我压红方,还是一千万铢!”江兴连忙咬定,给下面的人打眼色。
其余的富豪自然知道江兴要做什么,纷纷叫嚷着跟压红方。眼睛更是红红的瞪着左寒,想把自己的钱再赢回来。
左寒伸了个懒腰,站起身:“你们爱压谁压谁,我去个厕所。”
江鹏连忙道:“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左先生就这么自信么?”
“自信?”左寒好笑似的回头道:“这局我又不赌,跟自信有什么关系?”
“啊?”众人一呆。
江兴更是叫道:“你刚说是蓝方。”
左寒跟看白痴似的看着江兴,道:“我觉得蓝方可能会赢,但可没说这局要下注。”
“你,你无赖。”江兴气坏了,其他富豪也都恨恨的看着左寒。
江兴怒道:“堂堂左家,就如此言而无信吗?”
“这话有意思,我赌与不赌,你还能用强的不成?”左寒扫视众人:“我想赌便赌,不想赌便不赌。而现在……”
左寒顿了顿,淡淡道:“我不玩了!”
江兴等人张口结舌,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不就是么,人家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不玩。就算是赌场,还有不跟庄的时候,更何况赌拳。
江兴坐在那气的呼哧呼哧喘气,其余富豪也是各自郁闷,看向江兴的目光更加不满。
至少江兴前五场还赢了五百万泰铢,可他们只赌了第六场,一口气输了一千万泰铢出去。
台上的对战依然精彩,但这些贵宾已经没心情再看,左寒回来后,更是没有一个人拿正眼看他。
太无耻了,赢了钱就不玩,赌品太差了。
左寒好似没注意那些目光似的,悠然自得的嗑着瓜子,有一搭没一搭的与江鹏聊天。
江鹏也是浑身不自在,只觉得一口气憋的胸口,闷的很。
这些人之所以还在,是因为两个正主没回来,许静和议员查那春。
但等第九局比赛开始,还是有呃坐不住了,想起身离开,包括江兴在内。
这时左寒似乎很随意的对江鹏道:“十场拳打完,是不是还有个压阵的拳王?”
江鹏点了点头,回道:“那人叫纳猜,三届的金腰带拳王,实力很强。但对手是谁不清楚。”
“江公子知道么?”左寒将目光又转向江兴。
现在江兴是真不想跟左寒说话,没好气哼道:“不知道!”
“真遗憾。”左寒摇头道:“本想把赢的钱都压在最后一场。”
“你还赌?”江兴眼睛亮了,其余想走的富豪屁股也都牢牢坐了回去。
江鹏看了一眼左寒,问道:“你刚不是说不玩了么?”
“刚才不想玩,不代表现在不想。”左寒轻轻一笑:“要玩,自然要玩有意思的。”
江鹏江兴等人听的是既有点亢奋,又有点郁闷。
翻来调过去的,左寒这明摆着是拿他们玩着寻开心呢。
江鹏沉思片刻,问道:“左先生的意思,是把刚才赢的钱都压在最后一局么?”
“有这个想法。”左寒的手指敲打着扶手:“只是不知道拳王的对手是谁?”
众人不约而同把目光转向江兴。
江兴摇头道:“人是母亲邀请的,我真不知道。”
“聊什么呢?也说给我听听。”
正说话间,许静和议员查那春款款而来。
二人的脸都有些红,衣服虽然经过整理,但也有些许异样。尤其一身套装的许静,衣领下面的白嫩肌肤上,吻痕若隐若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