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张鹏飞没有说话,而是在深深的思考,贺楚涵便轻微地一笑,这才把后半句话讲了出来:“你也知道张耀东与政府那边的洪长江关系一直很微妙……另外,因为双林今年总出大案,最近有些大佬对张书记提出了质疑,所以老洪借此机会狠狠地打压了张书记的威信。”
“张耀东,洪长江……”张鹏飞听到后虽然有些豁然开朗,但是心中的疑问反而更深了,因为他并没想通这两位较量与自己这个小人物有什么关系?他默默地念叨着这两个人的名子,同时思量着他们的背景与履历。
张耀东一直是北方强劲儿的地方大员,自成一派,他与刘家大本营的关系若即若离,很令外人琢磨不透。可以说张耀东这些年一直都得到了上层的赏识,上次要不是刘一水的案子出现,没准他已经又进了一层到上头,而今年又因张鹏飞在监察室查成了不少大案,张耀东的反对派便趁机在上层走动关系,以他对下属的撑控能力为借口打压他的威信。最近,一直被他压一头的洪长江屡屡发出挑战,想来洪长江也是借到了上层的力量。
洪长江这个人,张鹏飞曾经听老爷子提起过,他是江南走出来的干部,是安插在北方的钉子,为的就是向北方涉入。此人是标准的南方男人的性格,是位很有韧性的干部,虽然这些年总是受到张耀东的打压,但是仍然屹立不倒,足可以见得此人内心的坚韧。洪长江也是位有高干血脉的人物,其父曾是很有能量的人物,名头很响。其实能走到这个位置的人,查一查他的家世,没有一个是平常百姓出身的。洪家到了洪长江这一代,深得南方团体的赏识,南方集团能把他独身一人插入北方的干部体系,就可以看出来对他的信任。
张鹏飞摇摇头,心说自己想远了。他苦笑着望向一旁紧紧盯着自己的贺楚涵,接着问道:“这些与我的工作有什么关系?”
贺楚涵一脸的天真,摇头道:“我也想不通,我也问过爸爸,爸爸说这叫借势,我没听懂。鹏飞,你能明白张书记的意思吗?”
“我也不懂,谁知道这老家伙是什么意思呢,哎,对了,他要给我调到哪里?”张鹏飞突然觉得前途有些渺茫,他可不想过早地牵涉进他们的矛盾当中,可是他现在产生了一种小人物的悲哀,自己就仿佛是一枚棋子,被一群大佬捏来捏去的,很不舒服,所以他就要努力工作,争取早一天成为大佬!只有那样才能吐露出自己的声音,让别人重视自己的存在。
贺楚涵笑道:“不是给你调到哪里,用张书记的话来说是给你加加担子,听说想让你兼任政府纠风办主任。”
“什么!”张鹏飞吃了一惊,“政府?”他现在突然有些明白了张耀东为什么会提出这顶人事任命了,也许这也是张书记向政府涉透的一种手段吧?
贺楚涵点头道:“对,就是政府那边,组织部那边没什么阻力,邓部长按照我的爸的意思就是,一切都听从张书记的领导,听说现在张书记正在争取得到钱副记的支持,如果钱副记没有反对,这事基本上就板上钉钉了,你也知道洪长江在人事任命上的话语权很低微。”
听着贺楚涵夸夸其谈,张鹏飞完全被她的风姿吸引住了,她青春的脸上已经渐渐有了成熟的气息,现在的贺楚涵已经越来越精明,也越来越善于思考,这些事情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令张鹏飞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很想伸手搂着她的芊芊细腰。
贺楚涵注意到他目光的火辣,不由得美目圆睁,骂了一句:“色郎!”
贺楚涵體内也有些不安,随后宛尔一笑,满不在乎地说:“三年了,你一点也没变,还是老样子!”
这话仿佛给张鹏飞加大了胆子,他伸手就搂住了她的细腰,手指肆意地在她的平坦小腹處揉捏。
“啊……”贺楚涵惊呼一声,身子一软就靠进了他的怀里。她现在虽未经历人事,但少女的身体早已经像熟透了的蕃茄,一经男人撫摸就会有飘飘欲仙,棉软无力的快感。
贺楚涵这才说:“我刚才和你说的事,你心里有个准备,我所知道的就这些了,别的也帮不上你,要不然你就问问小玉姐,看看她知不知道。我回去了,在你这里坐时间长了影响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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