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吾艾肖贝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张书记要发表文章,他想表达思想这是发事,我们一定要支持!”听热西库利亚提到叔父,他心里有些来气。这正是张鹏飞高明的地方,利用叔父的名头来发表文章,谁能表示反对?
热西库利亚点点头,心里有些不高兴。心想我都上门来汇报了,办公室里又没有外人,难道还听不到您的一句真话吗?
吾艾肖贝接着说道:“你能来告诉我,这很好,呵呵……”
热西库利亚陪着笑了一下,说:“省长,您还有其它的指示吗?”
“你是说对这件事?”
“嗯。”
“我觉得……你就看着办吧,宣传部的具体工作我就不插手了。”吾艾肖贝含糊其词地说道。
“好吧,那您忙着,我先回去了。”热西库利亚听不到其它新鲜的东西,只能告退。老实说,她一点也不喜欢吾艾肖贝,相比之下,她确实愿意和阿布爱德江呆在一起。
别看吾艾肖贝长得孔武有力,高大威猛,但性格很阴柔,一点也不像西北的男人那么粗犷豪放。他和西北的大多数男人都一样,原本是连鬓胡子,可由于身居高位,不太方便蓄须,整张脸天天刮得青光,看上去很别扭,总给人一种很假的感觉。而阿布爱德江就不同了,长得像西北大汉,做事说话处处也都能体现出西北男人的那种霸气。热西库利亚有时候甚至想,如果回到几百年前,他一定是骑在战马上手拿马刀冲入敌阵刀起人头落的大英雄。
吾艾肖贝其实很憋气,在这件事情上面他是希望热西库利亚能够提出一些反对意见,不要百分百的完成张鹏飞交待的任务。他含糊地说了句你看着办吧,是想让她主动一些。可是却没想到这个女人假装没听明白,转身就要走。
“热西部长慢走!”吾艾肖贝没有动地方。
热西库利亚点点头,不想再和这个伪君子一样的男人交流了。看着她离开,吾艾肖贝站起在办公室里走了几圈,随后站在窗边看着下面的胡杨树叹息着。胡杨树的叶子落得差不多了,干秃秃的树干好像是被拔了毛的烧鸡。吾艾肖贝把窗户推开了一条小缝,寒风吹来,人不禁打了个冷颤。今天天气不好,太阳躲在云层里,大地上苍茫一片,天灰突突的,伴随着凄冷的寒风,更增添了萧瑟之感。
秋天就要过去了,西北的秋天很短,更像是没有秋天,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夏天的尾巴拖得比较长,然后直接到了冬季,中间并没有秋天的过渡。西北昼夜温差很大,别看白天还有二十度的,可到了夜里就零下了。冬天马上就要到了,对于西北这样的地区来说,冬天的到来表示着整块大地的冬眠,一但游客变少,整具城市就像冬眠的动物。虽说四季风景各不同,但冬季的西北更像是一个大魔窟,对外人来说充满了危险。
吾艾肖贝心头好像压着一块石头,就像那被云层挡住的太阳,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放眼看向远处,一切都看不清楚,就好像现在西北的政局,自从张鹏飞到来之后,他就感觉身边人都看不清楚了。张鹏飞就像从天而降的巨蟒,把西北这条大湖泊搅合成了泥潭,一切都变得浑浊了。吾艾肖贝叹息一声,难道真验证了当年的那些传言,自己娶了乌云,从此头顶就乌云遮日吗?
当年他和乌云结婚的时候,在西北引起了渲染大波,谁也没有想到他会娶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老婆,人人都说他被乌云这个妖女人迷住了。乌云是不一个不详的女人,天生克夫,谁娶了她都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那时候就有人断言,乌云会断送了吾艾肖贝政治上前进的步伐。可是后来,他却成为了西北的省长,谣言不攻自破,但还有人说时机未到,乌云这种女人就像妲己,先给你带来一些好处,这就像**,等把你吸得差不多了,霉运也就来了。
难道说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吾艾肖贝的嘴角挂着冷笑,他偏偏不信这个邪。乌云不但是个漂亮性感的女人,更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自从有了她,身边就好像多了个助手,要是没有乌云,西北帮也不会这么团结。乌云就像是天生的社交能手,经常和其它常委们开着一些略带荤腥的玩笑,这种拉拢对他十分有利。
吾艾肖贝拼命摇了摇头,想把心头的石头甩开,他决定做些什么了,不能眼看着张鹏飞在西北立足脚跟。虽然他没有想把张鹏飞挤走,但是如果这么快就被他取得西北干部群众的信任,那么吾艾肖贝的地位就危险了。
他坐在椅子上,拿起办公电话打了出去:“你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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