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啊,酒逢知己千杯少,咱们两个认识这么多年了,这关系啊……还真是说不清!”秦朝勇看向曾三杰,笑道:“三杰同志,当年我当副省长的时候,鹏飞是市长,后来他当了省长,我还是副省长!再后来他当了书记,我才当了副书记,现在我又跑到他的上面来了。但是啊,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还会跑到我的上面!”
曾三杰点头道:“是啊,您说得很对,谁不知道张书记年轻有为,上升是迟早的事啊,能有幸同他一起工作,这让我们也充满了信心!”
秦朝勇满脸神秘,淡淡地说道:“不光是你有这样的想法,整个双林省的干部都有这样的想法啊!三杰同志,你可以问问双林省干部的心理话,谁不想跟着张书记干?双林省的干部多半都是鹏飞一手提起来的,现在都是高干!”
秦朝勇说得豪气冲天,曾三杰却不觉得他是在吹牛。这些都是事实,放眼双林省委常委,大半都是张鹏飞曾经的老部下,也许他们之间也存在矛盾,但是他们对张鹏飞的追随可不是装的。他还记得大会开幕之前,张鹏飞房间前门庭若市的样子。
服务员进来上菜,大家停止了交谈,等服务员离开后,曾三杰主动给三人满上酒,举杯道:“两位领导,你们也别怪我不懂规矩,这第一杯酒我一定要敬秦主席,就算是借花献佛吧。今天能和秦主席相识是我三生有幸,我先干为敬,您随意!”
曾三杰说完主动干了一杯。
秦朝勇说:“好吧,我陪你喝!”说着,干了半杯。
曾三杰见秦朝勇喝了酒,心中高兴,连忙又要敬张鹏飞,张鹏飞立即摆手道:“老曾啊,咱俩之间就免了这套吧,同饮、同饮……”
三人边喝边聊,畅饮起来,气氛十分的热烈。聊着聊着,秦朝勇瞥了一眼曾三杰,看向张鹏飞说:“听说休会期间老首长请你过去了?”
秦朝勇这话问得很有水平,他没有说张鹏飞去看老首长,而是说老首长请他去,这个小小的变化却意义不同。曾三杰果然竖起耳朵,耐人寻味地看向张鹏飞。
张鹏飞好像不希望这事被别人知道似的,颇为尴尬地看了眼曾三杰。秦朝勇不满地说道:“鹏飞啊,这就是你的不对啊,又不是什么坏事,再说三杰同志也不是外人。”
“呵呵,我不是这个意思。”张鹏飞连忙解释,“而是在这个时候,有些事你们也明白,最好还是不要声张。”
“嗯,这个我懂,”秦朝勇点点头:“老首长和你谈到换届的事了吧?”
张鹏飞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你们都不是外人,我就实话实说了,老首长确实争求了一下我的意见。”
“哦?”曾三杰双手紧张地握在一起,“他……他更看好谁?”这件事更让他明白,张鹏飞虽然只是一位地方大员,但是能已经有和高层的人坐在一起了,或许他的意见还能左右领导层的判断。
张鹏飞微微一笑,摆手道:“这事现在还不好说啊,无论如何,咱们这些基层的干部,还是要做好眼前的工作。”
曾三杰知道自己不方便多问,讪笑道:“是啊,高层的事离我太远,来……喝酒吧!”
秦朝勇指着张鹏飞说:“你啊……还是老性子,什么事情不到最后就不肯说!”
“呵呵,我是怕说多了就是错啊!”张鹏飞叹息一声,“政治上的事不好说啊!”
“是啊,我在认识你之前,可没想过有一天会坐在现在的位子上!”秦朝勇毫不不讳张鹏飞对他生涯的支持。
这话听在曾三杰耳朵里产生了强大的振动,秦朝勇当着外人的面敢这么说,可见张鹏飞在他心里占有什么样的地位。别看现在他是首长,可是他话里话外还都仰仗着张鹏飞。曾三杰越来越觉得一定要靠紧张鹏飞这棵大树了,相信对自己不会有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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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有回来?”吾艾肖贝看着面前的司马阿木。
司马阿木摇摇头,他看到曾三杰同张鹏飞一起出去了,只是不知道去见谁。
吾艾肖贝皱着眉头道:“你觉得他们会去见谁呢?”
“刘家的那些人?刘远山或者贺保国他们?”司马阿木猜道,他们都知道张鹏飞是在收买人心,自然往这个方向猜。
吾艾肖贝点头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看来他已经出手了。无论他去见了谁,都只有一个目的。”
“省长,我们是不是又晚了一步?”司马阿木担忧地问道。
吾艾肖贝摇摇头,说道:“对于政协这一块,他不是早就出手了吗?只是我没有想到他动作会这么快,也算是预料当中的吧!”
“那我们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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