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的反对面。”
“老白,谢谢你,我知道了。”张鹏飞心里说省长的做法正是我需要的!想到省长,他的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一副特别的画面,立即问道:“你对省长家里的情况了解多少?”
“啊?”白世杰满脸的不解,“您是指哪方面的情况?”
“这个……”张鹏飞淡淡地说道:“乌云。”
“乌云……”白世杰诧异地看向张鹏飞,还是不太知道领导想问什么。
“呵呵,我就是随便问问,听说乌云过去也在冶金厂工作,他们就是在那里认识的?”张鹏飞笑眯眯地问道。
白世杰听明白了,知道领导问的是什么了。他想了想,回答道:“乌云过去确实在冶金厂工作,听说受到了原厂长马金山的器重,还有人说他们谈过恋爱。后来,省长去冶金厂调研,就通过马金山认识了乌云。”
“省长和马金山过去就认识?”
“也许您不知道,过去省长也当过冶金厂的厂长,那时候马金山就是里面的工程师,有一次冶金厂发生火灾,别人都往外面跑,省长被困到了里面,是马金山跑进去把他背了出来,要是再晚五分钟,估计就没有现在的省长了!所以,省长很感激他,本来想大力提拔他的。可是马金山不爱官场,就想搞技术,一直担任着冶金厂厂长的职务。后来金翔收购了冶金厂,马金山暗中带头闹事,省长也没有怪罪马金山,只是安排人不断做他的工作。可以说,省长对他很够意思,无论对金翔的事再怎么生气,都没对他采取强硬的措施!”
张鹏飞没想到这两人还有这样的渊源,惊讶道:“难怪我一直都觉得省长在处里金翔的问题时有些畏首畏尾,原来他在考虑马金山!”
“没错!这是救命之恩,马金山又没要他的任何回报,再有乌云的事,省长或许觉得对不住他吧。”
“乌云的事?”
“呃……”白世杰笑了笑,说:“冶金厂里都传如果省长不出现,乌云或许就成了马金山的妻子!不管真假,这些传言多多少少对省长在处理金翔问题时有些影响,所以他先让阿布书记接手金翔的事,后来又让司马省长接手,一直都采取比较柔和的态度。”
“我明白了!”张鹏飞显得很兴奋,“真是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故事。”
白世杰叹息道:“马金山是一个好人,就是不懂得做人,可惜啊!以他的能力,其实可以坐在更高的位子上,可他就不是愿意做官!”
“这种人越来越少了,太可惜了。”
白世杰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张鹏飞并没有回答白世杰,脑海里还在想着那天晚上看到乌云同马金山在一起的画面,也许传言不是捕风捉影,这事还真有点意思。
…………
张鹏飞所料不错,在高层会议上,有一些委员对张鹏飞不久前发表的文章提出了批评。希望能给张鹏飞一个处分,用以警告他犯下更大的错误。
常委们都没有先表态,一直在静静地听着他们的意见。在以张泉为首的人提出批评之后,贺保国、金淑贞、贺静远等人立即进行了反驳。
贺保国品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我觉得情况没有那么严重,文章我看了,看起来似乎是有些偏激,但是我想有些人误解了文章的主题思想。在我看来,文章的意思只是表明加大对西北少数民族的尊重,增加他们自身的文化、科技等实力,并非像外界所解读的那样,听起来很可笑啊!”
顿了顿,贺保国接着说道:“我一直搞组织工作,对张鹏飞同志了解比较多,他曾经也是我手下的兵。可以这么说吧,这偏文章有失误,但主题是好的,他只是想搞好西北的工作而已,没必要上纲上线吧?”
张泉同几位同盟者对视了一眼,早料到贺保国会反驳。
还不等张泉说话,金淑贞也开口了,她微笑道:“这事听起来有些滑稽,是不是我们干部的思维太闭塞了呢?刚才贺部长说得没错,文章的思想还是积极向上的,很能调动起西北干部的动力,我不知道大家看没看境外媒体的评论,他们到是很赞赏。恰恰相反,大陆内的媒体和干部到是无法理解了,这说明什么问题?”
张泉笑了笑,说道:“金书记,境外那些思想拿到大陆行得通么?我们还是要立足于眼下,就现在而言,他这篇文章还是引发了一些恐慌。”
“恐慌?请问张书记,引起了什么恐慌?”
“西北那边我不知道,就拿我们西海来说吧,多多少少受到了一些影响。民间都在传西北要搞独立,有人说西海是不是也独立!呵呵……”
金淑贞撇撇嘴,没有说话,必竟张泉的资历比她老。
贺静远笑了,望向张泉说:“我觉得西海有张老书记坐阵,那就没什么可恐慌的,您怎么会让西海出问题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