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积极性。还有,农产品及其加工质量和安全存在一定隐患,比如新品种换代较慢,品质下降;还有农产品的质量安全检验发展缓慢,设备落后;以及标准化生产差距较大,一些农产品虽然有技术支持,但实施组织、管理较差;最重要的就是特色农产品在质量和包装上难以提高和统一,对外没有竞争性,没有品牌价值……”
张鹏飞叹息一声,再次打断他的话:“你们说的这些问题,是其它地区五年、十年以前存在的问题,其实这些都不难解决,但是却成为了西北农业的主要问题!不但苏吉地区的干部要反思,我们所有的干部都要反思。如此简单的问题,我们为什么长时间解决不了?”
听到张书记的质问,大家都虚心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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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在批评你们!”大家的模样惹得张鹏飞更来气了,“我刚才就说了,我来的目的是解决问题!”
“张书记,我们错了。”苏昌友诚恳地道歉。
张鹏飞缓和了一下语气,问道:“苏书记,你认为长时间解决不了的原因是什么?”
苏昌友琢磨了一会儿,说道:“其实市里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但是一到了基层,由于基层干部素质低等等复杂原因,所以……往往很难执行……”
“如何解决?”张鹏飞继续追问道。
苏昌友一时间噎住了,不知道怎么说。
张鹏飞又看向市长阿都哈提:“你认为呢?”
阿都哈提不由自主地看了眼苏昌友,说道:“苏书记说得对,基层干部很难理解市委的决定,还有就是一些人不愿辛苦、不愿付出,所以……”
“哼!”张鹏飞冷笑起来,轻轻拍了拍桌子,扫视全场问道:“政令不通的原因是什么?我记得有这样一句话——衣冠不正,则宾者不肃。进退无仪,则政令不行。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苏昌友和阿都哈提的脸都红了,额头上开始冒汗,他们明白这是张书记给他们留了面子,采取了暗示的批评。这原是管仲的名言,意思是说接待客人时衣帽不整齐,客人的态度也就不恭敬。在行动上如果不讲礼节,政令就不可能施行。说白了,张鹏飞这是在批评他们对基层干部不够尊重,并没有讲究沟通的方式,也没有讲清楚市委决意的重要性,是他们本身存在问题,才导致基层干部出工不出力,不愿意为他们卖命。
苏昌友憋了半天,抬手擦了下脸上的汗,小声道:“张书记,我们错了,是我们没有和下面的干部沟通好,没能让他们完全理解。”
“这还像句话!”张鹏飞点点头,“你们要耐心做基层干部的工作,他们才能更耐心的做群众的工作,如果你们只是随随便便发个文件,谁能理解市委的意图?更别说给你好好实施了!每天从上到下传达的文件多了,谁知道哪个重要哪个不重要?做工作一定要细致,更要注重态度。苏吉本就是少数民族的聚集地,基层有很多少数民族的干部,我们在培养他们的同时,也要合理的使用他们,要不然何谈发展?”
大家纷纷点头,张书记的讲话听起来简单,但是却很少有人去做。
“长久以来,为什么基层干部与上层领导间矛盾那么多?我看这不是单方面的一句‘基层干部素质差’那么简单,这是双方面的问题!”
苏昌友的脸又是一红,听张书记用上了他刚才说的话,他有些无地自容。
张鹏飞看也没看苏昌友,接着说道:“苏书记,你刚才不是说市委已经有解决的办法了吗?说出来我听听,大家探讨一下。”
苏昌友见张书记没有深入批评他,脸色才恢复了正常,说道:“我们有这样几项政策,首先大力扶持发展农业产业龙头企业,为中介组织、经纪人和龙头企业发展订单生产制定优惠政策,通过贴息补助、投资参股和税收优惠政策,吸引更多的客商参与订单,发挥产业化龙头企业的作用,密切产业链条,实行订单生产;其次,加强宏观调控与保护监督以及市场观察……”
听完了苏昌友的汇报,张鹏飞微笑道:“听起来不错,但有些过于复杂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讲的这些都是往下发的文件上面的吧?”
苏昌友讪讪地笑,说:“张书记真是厉害,一听就听出来了,这些确实是文件上面的,我只是挑重点的内容谈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