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有的体香,她的味道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张鹏飞轻轻关上房门,米拉抬头见是他,猛地站了起来,苦笑道:“您怎么来了?”
“不放心,过来看看你。”
“我挺好的。”
“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
“米拉,你有什么需求就告诉我,怎么说我们也是……其实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朋友。”张鹏飞拉住了她的手。
“朋友?呵呵……”米拉满脸的苦笑。
“米拉,小雅有没有和你说FD恐怖组织的事情?”
“说了,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或许我们组织的总部真的是被FD利用了,但是我们西北的组织……并不是恐怖组织,我们只是想维护自己的权利。”
张鹏飞说:“我懂你的意思,但是你想过没有,等你们组织发展到一定程度时,自然而然会受到FD组织的利用,那时候你们和恐怖组织也没什么区别了。就说这次的事情,将来你们的胆子只会越来越大。”
“我承认这次事件不对,是我太着急了。”米拉垂下了头,“你出去吧,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你。”
“米拉,我进来不是要劝你说出组织的秘密,只是想劝你认真的反思……”
“我会的。”米拉的声音很小,“你走吧,以后也别来看我了,不值得。”
“你是我的家人,没什么值不值的,你能走到这一步,我也有责任。”张鹏飞伤感地说道。
“张书记,你为什么对我这么说?”
“我是想告诉你,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坏人。”
“呵呵……”米拉的笑容有些嘲讽。
“天黑了,我就不陪你了,一会儿还要赶回市里,你休息吧,应该快吃饭了。”张鹏飞托起她的脸,“我设法让你出去。”
米拉的身体颤抖起来,满脸的不敢相信。张鹏飞不再多话,转身走出了房间。陈雅和郑一波就等在门外,张鹏飞说:“她还有希望。”
“我也这么觉得……”陈雅点点头,“吃完饭再回去吧。”
“好的。”张鹏飞在陈雅和郑一波的陪同下走进食堂。
三人边吃边聊,对这个案子和米拉又进行了深度的解析。张鹏飞的电话突然响了,他刚一接听,听筒里传来了夹杂着哭声、惊恐的嚎叫:“张书记,不好了,出大事了,出事了……她死了,死了……”
…………
宋亚男自杀了,就死在马金山的面前。
张鹏飞接到马金山的电话时预感到此事不简单,马上让郑一波安排心腹下属过去控制局面,他和郑一波飞速赶回。赶到事发酒店后,楼下已经围了不少人,门口停了几辆警车。
郑一波说:“都是我的人,您放心吧。”
张鹏飞刚要下车,猛然惊醒自己适合上去吗?他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先上去吧,怎么办……你比我明白。处理好后再给我打电话。”
张鹏飞不是害怕,而是这件事很蹊跷,让他不得不小心一点。在未调查明白之前,他身为省委书记还是不应该出现在案发现场,万一是谁设下的局呢?
“我明白了……”郑一波会意,独自上楼去了。
“走,就在这附近转转。”张鹏飞语气沉重地说道。
张鹏飞现在坐的是越野车,并不是省委一号车,行事也就方便多了,不怕被人看到。有时候张鹏飞就想,领导的车子和房子虽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但这东西就像名片似的,走到哪都能被认出来,有时候反而不方便,甚至带来麻烦。
林辉刚发动起车子,彭翔坐在副驾驶上目光一凝,指着不远处说:“那好像是司马省长的车。”
张鹏飞定睛一瞧,果然是司马阿木的专车。那辆车就停在对面,从中走下来一位年轻人,看也没看就往楼上跑。
“那是他秘书,司马省长没来。”林辉说道。
张鹏飞的脑子飞速转动着,忽然想到一事,他知道宋亚男和司马阿木的事,难道她的死与司马阿木还有关系?
“给郑书记打个电话,通知他一下!”
“知道了……”彭翔赶紧掏出电话。
“等下……”张鹏飞的手指又指向了侧方,原来又是一辆政府号牌的车停下了,从中走下来的正是省政府秘书长春林。春林的模样和司马阿木的秘书差不多,急急忙忙走进了酒店。
“这事有意思了!”张鹏飞隐隐感觉到这件事并非人命那么简单。
彭翔打通了电话,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了郑一波。林辉发动起车子离开酒店,必免领导被别人看到。张鹏飞心情复杂,坐在车里思索着。
求救电话是马金山打给他的,说宋亚男就在他的面前自杀了。他当时完全吓傻了,说话糊里糊涂的,张鹏飞也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