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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闹?好……你走吧,以后再也不用来见我了!”
“你说的?”
郝楠楠没应声,她真怕他离开。
张鹏飞见她不说话,躺在一边说:“有事明天再说吧,我累了。”
郝楠楠还是不说话,翻身倒在他旁边,随手关上灯。
夜非常的安静,窗外渐渐下起小雨,连锦不断。听着雨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两人都没有睡意。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就听郝楠楠说:“你的手放哪儿了,挤到我了!”
张鹏飞没说话,其实他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腰。
又过了一会儿,就听郝楠楠说:“你那玩艺儿怎么又像手榴弹了!”
“还不是你摸的!”张鹏飞没好气地说道。
“你以为我想摸啊?是你碰到我了!”
“睡吧!”张鹏飞明白了她有悔改的意思,心中暗笑。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睡?”郝楠楠继续无理取闹。
“我挨到你什么了?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不许睡,我不睡你也不许睡!”
“那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
……
两人你一句我一嘴的吵了半天,然后谁也不说话了,只能听到呼吸声。又过了一会儿,张鹏飞感觉下面不太对,有只手在那摸索着,好笑地问道:“这次不是我碰你吧?”
“谁说的,还不是你这东西碰到我的手了!”
“是你自己摸上来的,我可没碰你!”
“摸一下会死吗?”
“摸完了就睡觉,我真困了!”
“你刚才是怎么说的?”郝楠楠气急败坏地问道。
“说什么?”
“你说如果我还要,你就……”
“忘了!”张鹏飞心想这种时候一定要坚持住,谁先讨软,谁就失去了主动权。
郝楠楠又安静了,最后再也忍不住了,趴上来说:“我让你装,你不上我……我上你行了吧!”
张鹏飞先是任由她骑在自己身上折腾着,最后感觉不爽,终于翻身再次把她压倒。外面是漆黑的夜,屋内也没有开灯,整个世界没有一丝光亮,除了两人激烈的声音,还有窗外的雨声,一切都像是停止了。两条人影在黑暗中交织在一起,是后张鹏飞又倒在了床上。
郝楠楠睡眼朦胧,搂着张鹏飞躺在他身边,突然骂了句:“贱玩艺儿!”
“你骂谁呢?”张鹏飞一阵不解。
“它!”
“它是谁?”
“这里……”郝楠楠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那里。
“哈哈……”这次张鹏飞终于忍不住了,放声大笑。
“你还笑,就知道气我!”郝楠楠委屈地哭了,伸手在张鹏飞的身上打了好几拳。虽然刚才和他生了一肚子闷气,但是现在气已经消了。
“是你自己愿意生气,胡思乱想!”张鹏飞打了个哈欠,“好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去党校呢!”
“你真的不觉得我贱?”
“没有。”
“哦……”
“你是不是到更年期了?”张鹏飞关心地问道。
“嗯……”郝楠楠搂着他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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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虽深了,但是吾艾肖贝还没有睡,听着窗外的风声,他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不但他没有睡,司马阿木和春林也没有睡。他们三人面前摆满了材料,全是关于招商大会的。
今天的开幕式很热闹,似乎很红火的样子。但是只有他们这些内部人明白,这些热闹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一点效果也没有。现场有很多的企业家和公司代表,虽然他们问了很多问题,也表示出了对一些项目的兴趣,但问得多,表态得少,看情形都在犹豫着。更令吾艾肖贝不满的是,在冉茹和林建业的暗中影响之下,有很多之前同意接受邀请的大企业家并没有出场,只是派了代表过来,这大大让招商大会的性质打了折扣。
“必须想个办法啊!拿不出几个大项目,我们的老脸往哪摆?”吾艾肖贝拍了拍桌子,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
“省长,说句不该说的话,当初真的应该让省委那边……出个人……”司马阿木低声说道。
春林也看了眼吾艾肖贝,心里也有同样的想法,只是他不敢说。
吾艾肖贝更加郁闷了,说道:“张书记有事,阿布书记也……”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借口不能服人,但还是说了出来。当初司马阿木提醒过他,如果不把张书记请出来,恐怕效果不会好。但是吾艾肖贝因一己之私没能同意,正好张鹏飞原本就不想参加。话说回来了,如果吾艾肖贝当面请张鹏飞,张鹏飞还真不好拒绝。
吾艾肖贝心里也有些后悔,但是没有办法。想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我们重点和一些企业家面对面谈,一定要取得成绩!”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司马阿木似乎没多少信心。
吾艾肖贝脸色沉重,心里还在想着其它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