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太嫩了点,你以为你和一号关系那么好……是好事吗?你觉得这样很安全?鹏飞啊,看来你离真正的成熟还有一步之遥!”
“爸,您这是什么意思?”张鹏飞有些不高兴了。
“哼,还不服气?”刘远山笑了,解释道:“过去,你是一把刀,他们那些人是磨刀石;而现在,你不但是刀,也是磨刀石;曾经,一号借助你和我们的力量向那些人施压;现在,又何偿不是借助他们的力量向你和我们施压?鹏飞啊,一号确实非常看好你,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从他的角度而言。身为一号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你只是一枚棋子,赵、宁他们……同样也是棋子,现在这种局面才是一号最喜欢看到的!”
张鹏飞低头思索着,满脸惭愧地说道:“我懂了……”
“鹏飞啊,不得不承认,一号对你是真够意思!不过,这件事他现在是不可能帮你的,就看你后面处理的情况了!”
“那赵校长在刚才的会议上……没表态?”
“表态了,他说要相信你,不过宁中强一句话就把他给封死了。宁中强说,正因为相信你,才要显示出高层对你的看重,安排一位常委过去,这也是平息事态的做法。”
“还真是高明!”
“你现在怎么想?”
“没什么想的了,做好我自己的工作吧,一号现在把我当磨刀石,那我就乖乖地磨刀好了!”
“呵呵……”刘远山满意地点点头:“那就这样吧。”
“爸,王勇他……”
“这种小角色还不用放在心上,不过要表示出足够的尊重。”
“懂了。”
张鹏飞放下电话,稍微心安,看来最近西北一切发展顺利,让自己有些飘飘然了,但这次的事情也够悬的。如果最终来西北的常委是宁中强,那或许就是另外一种结局了。
张鹏飞横卧在沙发上,正当他迷迷糊糊的时候,电话再一次尖锐地响了起来,打来电话的是郑一波。
“老郑?”张鹏飞揉了揉眼睛。
“张书记,人我已经抓到了,就在双牛镇!”
“很好,交给你了,一定要拿到证据,或许这是我们的救命稻草!”
“知道了!”
张鹏飞呼出一口气来,脱掉外衣躺在了床上。在解东方来之前,他还有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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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对吾艾肖贝而言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夜虽然已经深了,但是他办公室里的灯还亮着,他正在打电话。
吾艾肖贝说:“对,您说得没错,我这边肯定要加把力度!”
“嗯,是的,我们两边一起使劲儿,他的压力会更大的。”对方说道。
“那上面……”
“有宁总在,上面的事不用我们考虑,我们把眼前事做好,上面自然明白做什么。”
“行,我知道了。”
“好的,天不早了,早点休息。”
“那张书记,再见吧!”
“呵呵,再见。”
吾艾肖贝放下电话,脸上露出了笑容。刚才打来电话的是张泉,告诉他解东方已经从京城起飞的消息。虽然这次宁总没能亲自来,但他们已经取得了先机,从牌面上看,张鹏飞完全处于下风。自然,不可能利用这次事件把他扳倒,但是让他在高层和百姓心目由失色就已经足够了,失去了上层的支持和百姓的口碑,那么他今后在西北的工作便会越来越艰难。
吾艾肖贝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感觉有些累了,他从抽屉里翻出一堆小包,从里面拿出各种材料放在水杯里,给自己泡了杯水。他美滋滋地喝着,不禁想到了家中的娇妻。司马阿木教给他的“秘方”确实管用,最近几次他比之前坚挺的时间长了好几分钟。
正当吾艾肖贝怡然自得的时候,走廊里远远就传来了笑声:“省长真是日理万机啊,这么晚了还在加班!”
吾艾肖贝皱了下眉头,司马阿木怎么也没回家?
司马阿木推开门走了进来,刚进门就四处扫了一眼,坏笑道:“没别人吧?”
“啥意思?”吾艾肖贝不解地问道。
司马阿木玩笑道:“我害怕省长大半夜的金屋藏娇,打扰了您的好事啊!”
“扯淡!”吾艾肖贝哈哈大笑:“你以为我是你啊,我可是听说司马省长最近和某位女下属打得火热!”
“嘿嘿,正常工作关系而已,您不要听别人瞎说……”司马阿木老脸一红,心有点虚。他刚才确实和“干女儿”在办公室里谈工作,两人腻味了好几个小时,虽然没有捅破那层纸,不过他的双手到是把米乐摸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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