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也很好奇张鹏飞的去处,有心向刘远山问一问,又不方便开口。
赵恩华接完张鹏飞的电话后就来找韦远方了,虽然张鹏飞在电话中没说,但是他也明白张鹏飞希望他帮忙“传话”的意图。与公与私,这件事赵恩华必须帮忙,先不说事件的重要性,单说他替自己照顾女儿就应该有所回报。或许简单来看,张鹏飞给赵恩华打电话而没有直接汇报韦远方,这有点不正常,甚至会让一号不满。但是韦远方可不是寻常人,自然能明白张鹏飞的用意,赵金晶就在西北,他不先给赵恩华打电话还能给谁打电话呢?
“是啊,这小子总是做出一些让人无可奈何的事情!他说什么书记不能总坐在办公室里,如果他离开办公室西北就出事,那说明他是不合格的!他的意思是说有没有他在,西北都要平稳发展,这才能表明他的能力!而他就可以得空去想其它发展的问题了。”
“他一直都很超前啊!”韦远方感叹道:“我就说他不会和我们堵气……”
“不是吗?”赵恩华笑了笑,“书记,我觉得他这是在用工作态度向我们示威,表明他对西北工作的认真!”
“哈哈……你说得也对,他这是在等我开口啊,我明白他的意思!”韦远方欣慰地点点头。
“是的,当初听他请假休养,我也有点疑惑,现在才反应过来,他这一条计策就展现出了多种目的啊,不但让我们看到了没有他在时西北的模样,也让我们看到了他对待工作的热情。具我所知,最近的西北可是有点乱啊,吾艾肖贝有点压不住了,呵呵……这不得不让我们深思!”
“没错,我也听说了,他搞的那些工作现在基本瘫痪了,吾艾肖贝有点抓瞎!张鹏飞这么搞虽然有点私心,但是用心不坏。无形中,他在西北已经有了一席之地!”
“不过,这次的事有点悬啊!”赵恩华笑道。
“哎,他的胆子也真是大,在西北那种地方还敢微服私访?”韦远方连连摇头,“太危险了,这家伙老是干这种悬乎的事!不过话说回来了,西北的干部还真是野啊,想把书记干掉?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是啊,难以置信!”赵恩华点点头,对一号的话深表赞同。
“好了,先不说他,”韦远方挥挥手:“金晶没事吧?”
“没什么事,估计是吓坏了。”
“没事就好。”韦远方沉思起来:“真没想到金沙采玉行当这么累,张鹏飞是什么意思?”
“看这意思他是想大改了!”
“大改?”韦远方的眼睛眯了起来,“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的花花肠子可不少,这是要干大事的前奏啊!”
赵恩华忍不住笑了,说:“他在西北干的大事已经不少了!”
韦远方疑惑道:“前段时间不是说还要在沙园成立经济特区吗?现在西北扶持中小企业的计划才刚刚起步,那十项改革也还在进行当中,等等……还有很多的事需要他操心,他真能忙得过来?”
赵恩华分析道:“看样子他不是一时冲动,您想想看,他在西北这一年来所搞的改革工作看似东一下、西一下,但是其彼此间都有些关联,这应该是一盘整体的大计划啊!”